正当索科夫在救护车里与罗曼洛夫叙旧时,正准备去工作的冬妮娅,遇到了从一个帐篷里走出的别尔金。
她连忙停下脚步,向对方敬礼:“您好,副旅长同志。”
“您好,军医同志。”这次从莫斯科的医疗队里,虽然有好几位军医,但女军医只有冬妮娅一个人,别尔金自然对她印象深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是叫冬妮娅吧?”
“没错,副旅长同志,我是冬妮娅,来自莫斯科列宁大街的军医院。”
别尔金和冬妮娅闲聊了几句之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别尔金:“副旅长同志,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您能告诉我,旅长是什么地方人吗?”
“我好像听他说,他是来自日托米尔的。”别尔金随口回答完问题,忽然意识到冬妮娅不会无缘无故问起这个问题,连忙反问道:“您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您见过他了?”
“是的,我刚刚见过他,他说去探望一位老部下。”冬妮娅向别尔金解释说:“虽然第一次见他的面,但我却对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是认识很长时间的朋友一般。”
别尔金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据我所知,旅长虽然去过两次莫斯科,但都是陪在高级指挥员的身边,应该没有机会和您见面,您可能是搞错了。”
冬妮娅虽然觉得索科夫看起来很亲切,似乎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但听别尔金这么说,她心里不禁产生了怀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神经过敏,居然会觉得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会是自己的熟人。她咧嘴笑了笑,有些尴尬地说道:“副旅长同志,您说的没错,可能是我搞错了,把旅长当成了我的某位朋友。”
“您刚刚说,旅长去看他的一位老部下去了?”别尔金随口问道:“那位老部下是叫罗曼洛夫吧?”
索科夫刚刚虽然对冬妮娅说要去看自己的老部下,但他有没有说出伤员的名字,冬妮娅还真没注意。此刻听别尔金这么问,她只能含糊地应道:“可能是吧。”
别尔金看着不远处的救护车,心里盘算着是否应该过去和索科夫打个招呼。但想了想,觉得索科夫和自己的部下重逢,肯定有不少话要说,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便转身朝着旅指挥部走去。
索科夫和罗曼洛夫叙了一阵旧,叮嘱对方好好休息之后,便下了救护车。
站在门边的薇拉,见索科夫下来,立即上前关上了后车门。
索科夫等薇拉关好门之后,低声说道:“护士长同志,跟我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薇拉没有任何迟疑,点点头,就跟着索科夫走到了旁边一块无人的空地处。
“护士长同志。”索科夫望着薇拉问道:“你如实地告诉我,罗曼洛夫的伤势究竟如何?”
“很严重,旅长同志。”薇拉表情严重地说:“他是被弹片炸伤的,原本受伤面积就比较大,再加上受伤之后,又没有得到及时和有效的护理,导致大多数伤口感染化脓。虽然詹娜对他进行了紧急处置,但他能否活下来,还要看他的运气。”
薇拉所说的情况,正是索科夫所担心的。他知道格里戈里·罗曼洛夫以后的人生轨迹,如果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会导致未来的历史发生严重的偏差。就如同他后世看过的一部俄剧《切尔诺贝利:禁区》里的剧情,因为几位年轻人的穿越,阻止了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爆炸事故发生,结果这起核电站爆炸事故的地点,就变成了美国。甚至在川普上台后,美国还爆发了内战,川普不得不逃到边境城市,号召军队抵抗叛军,最后还请求苏联出动维和部队进驻美国的领土。
如果格里戈里·罗曼诺夫真的死在了这个时代,索科夫不敢担保未来的苏联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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