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亮高悬天际,如同一颗银白明珠,投下柔和的光线,令人陶醉。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映照出一片幽静的舒适。
温婳没有要他,但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了,温婳,那里要是废了,”傅默埋在她颈窝处哼哼唧唧,…,嗓音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废了我也能让你舒服!”
要是床头有把刀,温婳绝对会…,厌烦的转过脸看向窗外,悄悄的,温热的指腹撬开她的齿关,温婳刚要烦躁地咬下去,蓦地,舌头尝到了糖果的奶甜味,她轻轻眨了下眼,就看到那张让她厌烦的脸,嘴角正抿着糖果的包装,低下头笑了声,语气带着点慵慵懒懒的傲娇,“整天就想那种事情,今天没货了,明天再给你吧。”
狗嘴里吐不出一句正经话,温婳一把将他推开,就要把嘴里的糖吐出来,唇瓣瞬间被他拇指和食指利落地捏住,轻轻蹭着她柔软的脸颊,“有货有货,但也不能给你。”
温婳紧紧闭上双眼,呼出一口重气,耳畔传来湿热的触感,那人正黏黏糊糊的耳鬓厮磨,“吃颗甜的开心一小会儿,”话落慢慢松开手,辗转着轻轻吻吮她的红唇,鼻息相缠间小声轻哄她,“我在哄你呢,别气了。”
少顷之间,他吻的很温柔,舍头卷入齿关,舍尖轻轻勾缠,她嘴里的糖已经慢慢融化消失,缓缓退出来轻啄着她的唇瓣,嗓音沙哑低懒,“我放了些糖果在床头,开心或不开心都可以吃。”
两人枕在同一个枕头上,男人的手掌覆在她脸上,指腹轻轻柔柔抚着她的眉眼,“想知道她为什么那样做吗?”
温婳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朦朦胧胧的光线中,与他的目光相接,就听到他一贯让人厌烦的语调,“再亲我一次,就像昨晚在车上那样。”
这些年里,舅妈时常在她耳旁夸赞沈清辰,包括她们四个人一起出门游玩,总会让简瑾简池坐一辆车,而她就只能和沈清辰坐一起,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情里,自己就像被人推着往前。
无非就是因为利益,沈家是想借傅家的势,那她呢?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利益能让她们两个人这么的算计自己。
温婳想不明白,也不想亲他,冷漠的闭上眼。
闭眼之间,男人的唇舌轻轻浅浅吻着她,几瞬之后吻着她的眼尾,低喃着,“先欠着,以后要还我。”
“你妈妈嫁到傅家,傅家须向简家注资,那一年简家公司的股权发生了变动,你妈妈持股百分之二十五,成为第二大股东。”看到她灼灼的目光,傅默搂紧她的腰肢,不住的往自己怀里按,也不吊她胃口了,“你成年以后,对外还是你妈妈持股,但这百分之二十五已经在你名下。”
温婳想到当年离开简家时,舅舅递给她的那张卡,里面每年都有几千万的汇款,她打过电话问舅舅,他只说是公司分红,所有人都有,温婳也就没有再多问。
“能想通了吧,具体的事情你可以问你妈妈,问问她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有谁。”傅默吻着她微凉的唇瓣,直到和他的薄唇一样的温热才松开。
“你爸爸爱你,你妈妈也爱你,我也爱你,越越也爱你,你外公、外婆、舅舅他们,还有很多人喜欢你,”傅默轻抚着她的后背,嗓音低沉带着温柔,“不需要为不值得的人不开心,知道吗。”
看她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傅默捧着她的脸,慵慵懒懒的语调中带着丝自嘲,说的很慢,“温婳,我被我小叔赶出国两年多,又准备被我爷爷送出国,我比你还惨呢。”
温婳漠然看向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吗,要不是他对自己做这些事情,疯疯癫癫的,谁会送他出国。
看懂她的眼神,傅默极具挑逗地亲吻柔美的脖颈,顺着颈部线往下,辗转着留连,轻柔着吮吸,语气低低的,“如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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