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简没回答梁庭,直接把电话挂了,凌霍看到薛简愤怒的表情,问道:“是谁打的?怎么不说话?”
“是梁庭打的,很可能是看到我的朋友圈了,所以跑过来找我。我早就跟他说过我结婚了,真是烦。”
凌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生气了,可能是因为不甘心你就这么离开他,所以想挽回你。”
薛简抿了抿唇,真想骂人,但是忍住了。
凌霍看到她不做声,就站起来,“我去买两杯咖啡,让你降降火。”
他走到售卖机前,然后看了眼薛简的方向,见薛简还在低头看手机,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沈驰的号码。
那边传来沈驰吊儿郎当的语气:“今天不是要赶飞机吗?怎么还有空给我这个闲人打电话。”
凌霍说:“可能会有个人去问我太太的情况,你帮我蒙混过去。”
沈驰严肃起来,“咦,我嗅到了上查到。我查了后,并没有哪个公司的高层跟薛总的名字一样。”
这就是说,梁庭这趟白来了。
他站在异乡人来人往的街头,疲倦的身体被失望和无力代替。
难道薛简真的不再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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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简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刚好到目的地。
回家的路上会经过高丽区,凌霍给薛建怀买了礼物,正好送到家里。
到家的时候,薛简按了门铃好一阵子,一直没有人接听电话。
对门忽然开门,阿姨看见薛简,就说:“你爸爸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家,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薛简就自己拿钥匙开了门,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后开始打电话。
凌霍还在外面跟阿姨问好,把自己之前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对门。
阿姨看到是高档包装,笑得合不拢嘴,“阿简嫁给你真是好福气。她啊,漂亮又聪明,有很多人追的,前几天还有个小伙子开保时捷来的,长得也挺帅的,我看他来了好几回了,也很喜欢阿简的,你可要好好对阿简喔。”
凌霍笑着说:“那是当然,那位先生经常来找阿简?”
“反正这段时间来得挺频繁的,不过你岳父都不在家,所以他每次来不到一会儿就回去了。”
“如果他下次还来的话,麻烦阿姨给我打电话,我来跟他沟通。”说着,凌霍把董远山的名片给了阿姨。
阿姨看到是总裁秘书,立即就笑呵呵地说:“好啊,你放心吧,他下次要是再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凌霍说了声谢谢,就进了家,薛简刚好打完电话。
她说:“爸爸说他在外面,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凌霍建议:“那把东西放在这里,我们下次再来?”
薛简无奈地说:“只能这样了。”
两个人上了车,薛简想到刚才薛建怀说话声音支支吾吾的,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凌霍给了他那么多钱,难道他又去赌钱了?
不是她老怀疑薛建怀,是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赌博的人复赌的机率很高。
凌霍看到她上车后,一直心事重重的,“还在为梁庭的事烦恼?”
薛简说:“我只是怕我爸爸又去赌钱,唉!”
凌霍说,“他能马上接你电话。可能真的有别的事情,不要多想。我看家里的房子也有点旧了,爸爸也上了年纪,要不买套新房子给他?绿化好一些的,厕所也应该装上马桶,老人家蹲太久了不大好。”
薛简说:“这个方法不错,把你给他的钱拿去买房子,这样他就没有钱赌了。”
凌霍无奈,解释:“买房子的钱当然由我出,他也没有退休金,银行卡里有钱存着,才能安心地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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