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来询问了一番,薛简跟他们几个都做了笔录。
把所有的事情忙完,已经半夜三点钟。
薛家离医院不远,薛简就跟凌霍、王纺一起回家住。
王纺也没有说什么不去的话。
到了家,薛简就要去收拾个房间出来,让王纺睡。
王纺手摩挲着衣角说:“阿简,你明天跟小霍回城里上班吧。”
“爸还在住院呢。”薛简说,“我怎么也得明天晚上才能走。”
王纺解释:“妈的意思是,我来照顾你爸。”
薛简明白了,为了她能安心上班,王纺这几天愿意留下来照看薛建怀。
“妈,爸就是伤了个手指头,我们请护工就行。”
王纺却进一步说:“阿简,妈还是想等警局那边有消息后再走。”
第二天,他们早上九点到医院,听完医生查房,薛简跟凌霍这才返回城里。
薛简跟凌霍都请了一个早上的假,到公司的时候正好下午一点。
薛简进办公室的时候,胡旦立刻就过来关心道:“小薛,你今天状态不是很好,身体不舒服啊?”
“昨晚上睡得晚了点。”薛简说,“没什么事。”
薛简把自己从岭南收集到的素材整理排版,三点的时候,她给梁庭、杨昔、苏兰都发了同样的信息,约他们在咖啡店见面。
梁庭的电话打了过来,以为她回心转意,开口就问:“阿简,你想清楚了?”
薛简不想跟他解释太多,以后她有什么直接就动手:“你按照约定到就行。”
快要下班的时候,她给凌霍发信息,说自己要在公司加班整理素材,晚点再走,让他先回家。
凌霍秒回信息,说他手头上正好也有事情没做完,就等她一起。
下了班后,薛简来到了约定好的咖啡厅。
她进包厢的时候,梁庭已经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坐在里面。
看到她进来,梁庭就站起来要给她挪椅子坐。
薛简忙说:“以前不用,现在更不用。”
梁庭似乎没听见她的话,还是把椅子拉了出来,“阿简,说实话,我很意外你还会主动打我电话。”
薛简却没有坐,而是坐旁边的凳子,也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让服务员上茶水。
杨昔跟苏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梁庭讨好地一直跟薛简说话,而薛简连个眼神也没给他。
苏兰嘲讽:“还真当自己是…”
一杯热水直接泼到了苏兰的脸上,杨昔刚要说薛简你现在怎么那么嚣张,接着另一杯热水又泼到杨昔的脸上,疼地苏兰跟杨昔立即破口大骂。
刚骂上两句,两人怕皮肤被烫伤,就跑到旁边的洗手间冲冷水。
因为薛简动作太快,梁庭惊愕地看完了这一幕。
他怪异地看着薛简:“你现在身上带着一股戾气。”
“对,你知道为什么吗?”薛简拿起一杯热水,直接朝他泼过去,“都是你害的,我现在还没有拿刀,全是因为我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你们得感谢我还有人性。”
梁庭脸上发烫,但这种程度的水不会让他受伤,他就没去洗手间冲冷水,而是用湿巾擦掉脸上的热水。
他看到薛简这副发疯的模样,怎么也不敢把当年那个笑着接受自己表白的姑娘联系在一起。
那时候可以用恬静美好形容,现在只能用疯狂。
“我们害你?”苏兰站在门口,吼道,“你有证据吗?你他妈上来就朝我们泼水,你是老几啊你!”
“我不是老几!你们在我眼里也没什么了不起!”薛简吼得比她更大声,“我今天就朝你们泼水,我爸的事我报警了,我会用最正当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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