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不解的看了一眼朱高炽:“你知道现在应天府有多少户么?”>
朱高炽自信的笑了笑:“应天府一共有八个县,包括你的封地句容县,户部才统计结束。光住在应天府的就有一万七千多户,有人口一百二十余万。>
假设你一个煤炉二十文钱,假设这么户里有四千户去买,那今年一年你可以赚到八万文钱,也就是一百一十余贯。>
然后再刨去你的成本,用料,人工,也就是说这一年你能赚二十多贯钱,嗯嗯,分红之后,你赚了两贯,我和我父皇赚了八贯钱。”>
顾言听着朱高炽这么算有些乐,笑道:“为什么我一个炉子要卖二十铜板?”>
朱高炽嗤笑道:“难道买东西的人是傻子?”>
“唉,你这读书真是读傻了,算了,吃东西吧,给你解释这个东西太费劲了。”>
朱高炽最讨厌顾言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一把夹住顾言的脖子:“说清楚,不然我就骑上去。那个杨小乐去把大门关上……”>
“把你肥肥的胳膊拿开我就说。”>
朱高炽松开了手,顾言揉了揉脖子:“很简单,卖给百姓的价格永远是最低的且是最实用的,而且事情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从他们身上赚钱。>
我的这个生意最大的来源就是城中的富人,官员,地主,权贵,以及各个酒楼,赌坊,花船。>
他们才是咱们生意最大的财源,而且他们还非常的有钱,他们家大业大,子孙众多,他们当然也不会买一个。”>
“拿给你多加点,你卖给他们四十分,那最后也是多赚了几贯钱而已!”>
顾言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勋贵的炉子自然是最好最贵的炉子,我准备用铜皮做外壳,精美瓷器做内壁,如果可能我甚至可以按照他们的要求给炉子上刻他们喜欢的花鸟鱼虫,美人仕女。>
这样的炉子,要你说值多少钱?”>
朱高炽咂摸出了点味道来:“可以上贯了!”>
“哼!”顾言冷笑一声:“上贯?这点钱值得我把你们拉进来占股?我告诉你,越是顶级的勋贵我越就是卖的最贵,都卖一贯鬼才买呢,我要把我的炉子分品级,国公府好意思花一贯钱买个炉子?>
就算我愿意卖,他们敢买么?我给你说没有个几十两银子看我都不给你看。”>
朱高炽觉得顾言在做梦,得提醒他:“他们不是傻子!”>
“那你看我是傻子么?”>
“那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买?”>
顾言嘿嘿一笑,拱拱手:“今日得陛下召见,他觉得我的炉子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东西。”>
朱高炽惊骇的站起身:“你明明是在宫内被抓了,什么时候得陛下召见了?”>
顾言摊摊手:“没有被抓啊,陛下召见完了,世子也召见了,他也说很好。既然他们都说好,那这个东西自然极好,自然要分等级,自然要体现身份的不同,你在算一算这个生意能不能做?>
我给你说,我准备卖那些开花船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我不卖。>
你想啊,假如你是一个客人,你是喜欢去一个温暖如春的花船玩?还是去一个冰冷且冻手冻脚的画舫玩?>
只要我不卖,只要他们买不到,过段时间哪怕涨一倍他们也会抢着买的。所以……”>
“所以说你跟我说用官船运煤是为了怕别人抢生意对吗?”>
“对了一半,我还打算请巡司和河泊司的人吃一顿饭,不然煤灰掉在地上把地面搞得黑球球的或者把河水搞得黑漆漆是不是不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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