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煤炉和煤球也收走了。>
曹山山不停的喊叫,证明着身份:“我是世子的人,你们抓的这位是安侯,是陛下的学生,剩下的两位是侯府家将。”>
顾言也在不停的叫,他怕这群家伙把好不容易做好都煤炉拆了,然后把煤球弄散了:“垮刀的那个我记住你了,你要是把我的煤炉搞坏了,煤球搞散了,小爷跟你势不两立,有种报上,名来。>
哎呀,轻点轻点……疼疼……看剑,看剑……”>
曹山山惊恐的说不出话来,这些年,他头一次听闻有人敢这么直接地威胁宫廷守卫的这群野兽,一般都是私底下偷偷的骂人。>
才关起来没有十分钟,那个垮刀的又来了。>
长篇真想骂娘,他以为这是哪家的小侯爷,嚣张惯了才会口无遮拦,谁曾想刚才抓的那个竟然是正儿八经的军侯,那把剑他好奇地拔出来一看,剑柄上刻着七个字:洪武三年,赐燕王。>
这他娘的是洪武年间燕王就藩的洪武爷赠的佩剑,吓得他拿剑的手都有些发抖。>
这事他觉得有些棘手,当下就朝着宫内跑去,快速的把这个事儿告诉了值守的内官监郑公公。>
等了一会儿陛下回话了,原话是:好久没见那小子,总算落到我手里了,给提上来。>
这句话让长篇胆寒,这亲昵的语气那像是见臣子啊,这是见喜爱的晚辈才有的语气,他收到回话后马不停蹄地就又跑了回来。>
这不现在对上眼儿了。>
两人无言,长篇在前带路,顾言拎着煤炉子和煤球在后面走,路还不短,长篇还不帮忙,拎着胳膊发酸。>
在看到大帝,已经和几个月前有了明显的不一样,人更加的清瘦了些,可眉宇间那股忧郁之气却是散了,如今他笑盈盈的坐在台阶上晒着太阳,颇有些意气风发。>
“学生顾言,拜见老师,给老师叩头了!”>
长篇下巴都惊掉了,我地老天爷,他管陛下叫老师?他自称学生?这这……>
那姓曹的太监他娘的说的都是真的!>
一旁的内官间郑公公闻言也忍不住抬起头,好好的看了顾言一眼,心在赞叹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少年,然后低下了头。>
大帝就坐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看着顾言磕了三个头,然后才点点头:“嗯,高了,没有了军中那股子老气横秋的味道,有朝气,挺好。>
听长篇你在宫内喊着拔剑拔剑,意欲何为啊!”>
“哎呀,误会!”顾言撞起了天屈:“我这哪里是拔剑啊,我是让他们拔剑看看剑身上的字,谁知道他们以为我要闹事,就把我给绑起来了。”>
“嗯,家里事儿安排妥了?”>
顾言不知道大帝说的家里事儿是指的什么,只好点了点头:“好了。”>
“感觉如何?”>
“感觉有些大,不习惯,其余倒是挺好。”>
大帝莞尔,看着顾言身边的两大坨东西:“这是什么?”>
顾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近不是天凉了嘛,做了一个可以烧茶取暖的玩意,想着世子读书苦,就想拿来给他试试。”>
大帝朝着煤炉和煤球点了点下巴,郑公公小跑过来,拆开,让两个东西暴露在陛下的视野里面。>
“怎么用?那个满是小孔的东西是何物?”>
顾言想了想说道:“都是小孔的我管他叫蜂窝煤,这一个像水桶的东西叫做煤炉,用的时候很简单,点燃第一块蜂窝煤,在把其余的三块搁在上面,掩好风眼,再在上面搁上一壶水,不光能烧水还能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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