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谨慎过度。
但他做事拿不准主意的时候,向来都喜欢相信直觉。
直觉告诉他要对冯阳有所警惕,那他自然也会这么做。
李承乾这时候倒是没有这么多想法,看着下人送来的甲胄,李承乾看的是兴奋的很。
“这冯智戴还是有点眼色的,知道你我这一次南下未曾携带甲胄,所以送来了这么一副,这一次也算是有保障了。”
听到这话,李宽看向那甲胄。
只是一眼,便提醒了一句。
“这甲胄带着还行,但你要是穿着的话,我劝你还是想一想。”
犹如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李承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疑惑的样子。
“为什么?”
“如此显眼的战甲,如果没猜错的话,整个军中也就你这份了。”
“说一句难听的话,战场上讲究擒贼先擒王,就算是山匪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这么亮眼,你确定到了战场上,能不朝着你下手?”
闻言,李承乾也是瞬间一愣。
“你是说,我穿着这东西,会被人针对?”
李宽点了点头。
“怕是不止,到时候绝对是能抓活的,绝不抓死的,你如果被抓了,做兄弟的我奉劝一句,最好自己抹了脖子,免得到时候让肉和父皇难做。”
听闻此言,李承乾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李宽这话虽然说毒了些。
但却是事实,这要是自己穿上了这战甲,确实是容易被人针对。
无趣的摆了摆手,李承乾这才开口道:“拿下去吧。”
见李承乾放弃了甲胄,李宽笑了笑。
“我没记错,去年才给你送了一套内甲,这次出门没带着?”
李承乾摇了摇头。
“你给我的东西,我自然是随身穿着,但毕竟是战场,甲胄还是有些用处的。”
“有了内甲就可以,其他的你不必担心。”
“除非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听到李宽这话,李承乾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自然是不会不相信李宽的东西,只是李宽没有亲自说,他心中多少有些担心。
现如今得到了肯定,他自然是开心的很。
眼瞅着李承乾那脸上浮现出几分笑容,李宽接着说道:“这一次长安城来,咱们没有带多少人手。”
“无论是冯阳还是程涛,眼下未必都靠得住。”
“而且岭南之地,百骑司这些年渗透的少,你我去了郁平县之后,会面临一段时间无人可用的尴尬局面。”
“所以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咱们兄弟两人最好统一一下口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先一步出手。”
“遇事要忍着才行。”
李承乾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有些好奇的看着李宽。
“那郑洞国?”
李承乾之所以有这么一问,全都是因为李承乾知道李宽的为人处世是个什么样子。
郑洞国现在严格来说都是他的人,而李宽在朝中护短那是出了名的。
但这一次郑洞国这件事儿,李宽居然没有暴走失控,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至于李宽,那更是不为所动。
李承乾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对郑洞国,李宽没有反应。
而听到这声询问,李宽却是不紧不慢道:“大哥其实更想问,我为什么对郑洞国如此不上心吧?”
见李承乾点了点头,李宽这才开口说道:“其实郑洞国出事儿我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罢了。”
“要说不担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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