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瑱这样的人,李宽从没有任何好感。
吃你的喝你的,太平盛世的被人捏住把柄,随行造反。
这样的蠢货若是再多一点,大唐这天下也一样完蛋。
他不喜欢纯粹的坏人,更不喜欢又蠢又坏的人。
而李瑱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不是还有点用处,李宽现在就想刀了他。
至于将一个亲王逼迫成了这样,李瑱自然不会怀疑李宽的威胁。
这种说把自己全家杀光的,连条狗都不会留下。
知道李宽是真的生气了,纵然是明白自己最后还是性命不保,但李瑱还是忙不迭点了点头。
“下官知道了,殿下放心,若是有违殿下之命,也用不着您动手了,下官自己就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见李宽满是厌恶的摆了摆手,李瑱这才弓着身子转身退下。
等离开前堂之后,一股穿堂风袭来,李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自己后背早湿透。
擦了擦额头冷汗之后,李瑱惧怕的看了一眼身后,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而堂内,刘浚看着李瑱就这么离开,不免有些担心。
“殿下,是不是派人盯着点?”
李宽稍作思索,颔首道:“派人盯着点,另外刺史府的总兵副将呢?”
刘浚急忙点头回道:“都说好了,有太子坐镇,李瑱调动不了一兵一卒。”
听到这话,李宽这才点了点头,神色间放松了一些。
“虽然说只有几千人,但毕竟是朝廷的军队,真要闹起来,也是个不小的麻烦,扬州城外可乱,但城内却决计不能乱,否则少不了麻烦。”
刘浚点了点头,也是随声附和。
“殿下所言极是。”
“下官昨日晚上得到消息,薛万彻将军如今正在洛阳,尉迟敬德将军已经率军南下,防备扬州有失。”
“至于程知节将军,则是率军驻扎在白家所在之地,随时对世家豪门下手。”
“下官的爹,已经率领水军封锁了整个扬州外海,保证一片木板也漂不出去。”
听了刘浚的话之后,李宽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静观其变吧。”
“是!”
……
扬州城,金水楼。
这几日,因为布价的缘故,扬州城不少商人都心中惶惶。
他们原本以为,这六大商会和李家的商战不会来的如此激烈,但万万没想到,这布价直接就触底了。
如果说这布匹只是个穿着所用,便宜了也就便宜了,起码老百姓得了实惠。
但坏就坏在,这大唐能够当做货币使用的可不仅仅是银子和铜钱,还有这丝绸布匹也算是货币的一种。
因为布匹太过便宜,以至于一些用布匹交易的生意,也接连受挫。
这场商战,最终从布行逐渐扩散到了其他的商业之中。
让不少商人是苦不堪言。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六大商会,还有李宽,从这场商战开始之后,就一直没有露面,只是一味的向市场投入布匹。
终于,在持续了七天之后,这场商战的影响扩散到了整个江南,甚至连岭南和关中都有不少商人来到了扬州。
打算看看到底如何解决这件事儿。
此时金水楼的雅间内。
商人代表看着面前的商会几人,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卢老爷,卢家主!你们快点收了吧!”
“再这么下去,整个江南得破产多少商号?”
“对啊!您说和一个年轻人置什么气?人家就是关中的,来一趟输了大不了回去,还能伤筋动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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