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是不是还有人没到?”
“摩根呢?她跑哪去了?”
“我们得找到她:有人缺席会让父亲的凯旋仪式蒙尘。”
在乌兰诺稀薄的白日与泛着铁锈味的猩红霾埃中,帝国的牧狼神维系着他的权威:用尽可能温和的话语与尽可能友善的笑容,站在诸原体中最高的席位上,向世人展露出他的喜悦和骄傲。
荷鲁斯的喜悦是真心的,他的骄傲也是。
他在这世上最亲近、最信赖的十六位兄弟接踵而至,一个个宛如化身尘世的天神,举手投足间便是无可匹敌的力量与权威,个体的光芒远比誓死追随他们脚步的伟大军队更加璀璨,令人难以忘怀。
牧狼神伫立在为了他们和帝皇而准备的阅兵高台上,一座巨大的凯旋门刚刚落座于此,它是将三千万颗强大兽人头目的的颅骨悉数碾碎为粉末,再经过多道的复杂工序后重新锻造而成的艺术品,铸造过程为期六个月,有数以万计的泰拉工匠和艺术家为了其上的一砖一瓦而倾诉了自己的心血。
这便是帝皇御临乌兰诺时所高居的王座,是他荡平了一切荼毒银河的罪恶巢穴,开辟万世之功业的荣耀象征,是他席卷寰宇明所打造的一切在自然的伟力面前都是苍白且短暂的。”
“你是认真的?”
“草原容不下谎言,鲁斯。”
“我可不这么认为:最自由的地方便是最没秩序的地方,需要靠人的自觉来维系,但人类的自觉从来都不值得信任。”
“我想我们达成了共识。”
可汗抚摸着胡须。
“就【共识】这个问题而言。”
狼王咧嘴一笑,他和可汗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锋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错开了,两者都没有因为这次突兀的摩擦而愤怒,反倒是牧狼神在旁边打起了圆场。
“先别为凡人们争吵了:这还不是需要他们发挥的时候。”
“我们还有兄弟没到。”
言罢,牧狼神便走到了佩图拉博的铁甲面前,敲了敲,刺耳的响声告诉在场所有人,里面只是一副纯粹的钢铁之躯:真正的奥林匹亚人显然还在别的地方。
“谁知道佩图拉博在哪:他还在尼凯亚那里忙么?”
牧狼神扫视一圈,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给他确切的答案。
“我上一次见到佩图拉博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最近深居简出。”
“没错:不过我听说我现在火星倒是和他关系甚密,卡尔伯哈尔在最近几年里,频繁地到访佩图拉博的钢铁之血号,不少火星和小型铸造世界的机械神甫们如今都在往钢铁勇士军团的远征舰队里钻:我以前倒是没听说过有这么多。”
“这种事情,也许我们应该问一下费鲁斯才是。”
“费鲁斯?”
“别看我,我这几年和机械神教的关系已经没有那么紧密了,而且我在担心北方的事情:我的辖区最近不怎么太平,恐惧之眼附近已经涌现出了太多的失控灵能者,他们甚至摧毁了两个世界。”
“很抱歉,兄弟:但你应该能处理好废土的问题吧?”
“那可是我的专长。”
“【废土上的繁华】:我发誓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
伴随着凤凰的轻笑,话题在不知不觉间跑歪了,直到一直游走在众人边缘的安格隆,突然间向前一步,在吸引着目光的同时,看向荷鲁斯,然后点了点头。
“尽情发言,兄弟。”
荷鲁斯微笑着,他很喜欢安格隆这位兄弟,他的悍勇气息与血之觉悟令牧狼神赞叹不已,两人虽然只在几十年前见过三四次,但他们的合作很愉快,吞世者军团的战斗力也令人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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