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飞沙听到这里，总算是来了精神，有些莫名激动地看向余老，然后颤抖着唇问道：“你，您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余老很肯定地点头。
“那要是我失败了怎么办？”碧落飞沙忍不住有些担心道。
“那要看你是在哪方面失败了。如果纪小言成功了，你劝说她失败了，她不愿意配合我们的研究，只要你不放弃，我们自然也会继续对你报以期望的；但是如果你放弃了，我们自然会照着当初你签的那份东西来办的，那就算是你这个任务真正失败了。”余老眯了眯眼睛，对着碧落飞沙说道，“如果，纪小言没成功......我们也不会算你任务失败。只是你那份东西就需要重新签一下，最少也是要加一个保密协议的。这样说，你懂了吗？”
“真的？”碧落飞沙无比激动地问了一句，心里却期待了起来。希望，希望纪小言不要成功。只要她失败了，他就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把当初进游戏之前，签的那份东西给解除了，到时候，他就不需要为了那几千万的联邦币而赔掉自己的全部，包括生命了.......
余老看着碧落飞沙的神情，顿时就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觉得你最好是期待纪小言能成功......因为那样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毕竟你还能有争取的机会，不然，你这不丢命也是不会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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