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一沉,忙问:“出什么事了?”
“林姐摔倒流产了。”
薛简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她匆匆问清林画所在的医院后,挂断了电话。
凌霍看到她脸色瞬间变得灰暗,问道:“怎么了?”
“林姐流产了。”
“别着急,你先去问问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霍让司机改道,先送薛简去医院。
到了医院,薛简直奔手术室。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人来人往,嘈杂而又压抑。
护士看到她急匆匆跑过来,拦住她问道:“你是病人什么人?”
“我是她同事。”薛简气喘吁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护士神色平静地说:“病人没什么生命危险,就是孩子保不住了,得需要尽快手术。”
薛简急切地问:“我现在能跟病人说话吗?”
护士摇了摇头:“外人不能进手术室,只能等她出来了再说。”
没一会儿,林画的老公周杨也赶到了。
他头发有些凌乱,眼神焦急。
看到薛简也在,他意外地对她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
“护士,我老婆怎么样了?”
周杨上前拉住护士的胳膊,声音里带着颤抖。
“病人已经签字手术了,你们先等等。”护士耐心地解释。
“不行,这怎么行呢?”周杨有些急躁,声音拔高了几分,“我是孩子的爸爸,我还没答应呢。”
护士依旧耐心地说:“孩子已经保不住了,现在做手术不过是为了妈妈的身体。”
“我要跟我老婆说话,你们让我进去,我要亲眼看看她。”周杨的情绪愈发激动,双手挥舞。
护士无奈地再次解释:“先生,孩子保不住我们也很痛心,但还是请你保持冷静,现在最重要的是病人的身体。”
薛简默默坐到沙发上,看着周杨叉着腰,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护士把林画推了出来。
林画已经醒了,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人服,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薛简连忙走上前,轻声说:“林姐,你感觉怎么样?”
周杨却冲上前,质问道:“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把孩子拿掉呢?”
林画没理周扬,而是看向薛简,虚弱地扯出一丝微笑:“我没事。”
薛简看到她嘴唇干裂起皮,心疼地说:“我去问护士拿热水,你跟姐夫聊。”
她刚走出病房,就看到周父周母匆匆赶来。
薛简连忙跟他们打招呼,周父周母脸色阴沉,不过还是勉强跟她点了点头。
薛简看着他们走进病房,就在外面站了会儿,想听听周父周母会说什么。
病房里传来周母尖锐的声音:“我就说这份工作不要了,先把孩子生下来,现在好了,摔倒了吧,你也不知道求求医生,让医生想办法保住孩子。”
林画有气无力地说:“妈,我已经见红了,孩子保不住了,医生说我要尽快手术,不然有生命危险。孩子没有了,我可以再怀。”
周父说道:“那就好好养身体,过两个月再怀。”
薛简到护士站问了热水,提着热水壶走进病房的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没请假。
于是赶忙打电话给冯静说明情况,冯静在电话那头说道:“今早上我也接到了电话,你先在那儿照顾她,我忙完手上的事情了,也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因为在染布厂出事,这属于工伤,所以冯静必须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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