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今天真是倒霉,先是被人嘲笑,又被诸葛叔父责备,又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临走前对狱卒说,“那人也说不了话了,没什么能招的,给个痛快吧!”>
然后就回了府里,不行今天得休息一阵,太心累了。>
回到府里眯瞪了一会儿,感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
“许生”>
“公子”>
“你回来了,张绍那里如何。”>
“小的去的时候已经全部入住,明天就可以正式做工了。”>
“嗯,高桌子和凳子都要制作,这次要惊细一点,不仅要好用,还要好看。”>
“公子,我们不是要卖图纸吗,这种东西让他们看了不就学会了。”>
“之前是我想差了,这种东西平民家庭不会买的,此物对他们不实用,也只有那些大商人,世家才会用到。”>
“小的这就再去。”>
“不用,你要记住,你不是下人,你是我们护卫统领,也是我兄弟,这种跑腿的事让其他人去做,你跟我去糜府要账去。”>
许生听了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也许对刘禅来说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对他却是不一样的。>
让人去了行知院,他们两人带着十几个护卫又慢悠悠晃荡在街上,整个荆州的马都被征用了,刘禅又不喜欢坐轿子,只能走着了。>
也许是因为兵马调动造成的恐慌,街上人并不多,有些店铺也关门了。>
看到旁边有一家卖饼的,那考的一个焦香,刘禅几步过去,拿了一个就塞到嘴里,还不断的夸着真好吃。>
这吓了老板一跳,以为有人抢烧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哈腰。>
刘禅从上面又拿了一块饼递给许生,“你也吃,大家也都尝一下,赶紧把账结了,看把老人家吓的。”>
“老人家,不用怕,我们不白吃你饼,给钱的。”>
卖饼的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害怕的求饶,“不用,大爷,不敢要钱啊!”>
刘禅有点糊涂,给钱啊,他为什么不要,还很害怕。>
劝人不起,只能把钱放在桌子上,无奈的带人离开。>
越想越奇怪,叫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多久就到了糜府,糜芳听见是刘禅,让人去说自己不在,没想到他直接闯了进来。>
“二舅父这就不对了,自己明明在为何要骗我,外甥被绑架这么久,今日回来也没见舅父来看下我,大舅父府里还送了礼呢?”>
糜芳不好意思笑道:“那不是还要钱吗?”>
“嗯?”>
“那不是怕打扰你吗?”>
“舅父莫言哄我,先不说这事,我那二十道做菜方子卖了吧!十几日前我让人来拿,没见着舅父,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阿斗,我是你舅父,我能轻易骗你吗?”>
“嗯,轻易不会,但是钱财并不轻易啊!”>
“胡说,那些做菜的方子我分开卖给了江东三人,徐州老家二人,还有江北两人,卖了三万两白银。”>
刘禅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这些世家,商人这么有钱吗?三万两能见一条街了,够好多人吃一年。”>
“舅父要分我一半吗?一万五千两。”>
糜芳看了他贪财的样子哈哈大笑,“三万两都可以给你,但是我要知道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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