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外,这老小子官拜左尹,位为上臣,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张忠,有点滑稽。>
“坐。”项羽说道。>
自有一名殿内宦官引着三人去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庙堂之上?最能体现楚国权势人物的地方,也在这里了。>
官大的排前方,官小的排在后方。官大一级压死人,井然有序。>
任冲为左司马,是楚国高官,往中上座位去了。>
季布是个将军,往中位走去。>
张忠官拜郎中,但爵位是裂土封疆的吴君,自然是往第一流的座位而去。他前排一人是老冤家项伯,一人是亚父范增。>
都是熟面孔了,熟的很。>
救命恩人,不得不行礼。张忠刚坐下,便呼唤了一声亚父,躬身一礼,完全把自己当作是子侄辈一样恭敬着范增。>
“吴君太过了。我们同殿为臣,不用这样。”范增其实有点高兴,但表面上却说道。>
“不。救命之恩,恩同再造。生我的人是父母,再造我的是亚父。我不可不礼敬。”张忠脸色严肃,拱手说道。>
范增笑了笑,轻捏银白柔顺的胡须。>
四周的楚国大人物们,都是肃然起敬。>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有的人表里如一,有的人表里不一。>
他们听说张忠在偏殿上的忠义伟烈,但毕竟只是听说。但是现在亲眼看见,张忠对救命恩人范增,这么恭敬有礼。>
再回想起那一句。>
玉可碎,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死,名可垂于竹帛。>
这形象就丰满起来,太精彩了。>
项伯深呼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情。>
正派的反面,就是反派啊。张忠的风头多强劲,他就收获了多少的臭骂。>
四周尊敬张忠的眸光,就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刀子,割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无比屈辱,也很悲哀。>
想他堂堂左尹,所向无敌的存在。竟然败在这竖子的手中,悲夫!>
张忠炙手可热,坐在他左边一人,便没忍住。拱手一礼道:“吴君。我乃奉阳君屈重。现在田兔很肥,有空我们一起去射兔子怎么样?”>
这话说的,张忠都觉得尴尬。>
“好啊。”张忠深呼吸了一口气,郑重的应下了。>
他并不知道屈重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屈、景、昭是楚国三大姓氏,这个封号奉阳君的人,绝不可小觑。>
多个朋友多条路啊。>
听见张忠答应,屈重露出喜色,然后很是亲近的与张忠攀谈起来。>
随着张忠这主角入场,酒宴也正式开始了。先是乐师奏起楚乐,一队楚国美人入场,献上楚舞。>
张忠一边与屈重闲谈,一边用看待艺术的眼光,欣赏着楚国的歌舞。楚舞很奔放,很不错,就是裙子太长了。>
嗯。>
其中还有两个是老熟人。是与虞姬同一批的会稽美人。>
等歌舞过去。项羽哈哈笑了一声,吸引了殿内群臣的注意力。然后目视张忠道:“吴君。寡人给你准备了一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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