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两个,又得心疼好几天。>
才收拾好,晨大云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大姐,来客人了,尚书的客人,名字……”晨大云看着拜帖挠挠头:“哎呀,这两个字都不认识。”>
顾晨氏接过去一看,轻声念叨:“忠诚伯府,晚辈茹鑑(jian)拜会贵府顾老夫人……哎呀…”顾晨氏惊呼一声:“大云去开大门,腊梅随我迎客。”>
茹鑑一次来安侯府,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人很少,很安静。>
第二印象就是羡慕,羡慕侯府屋顶的那两杆大戟,羡慕侯府有看着就很厉害的家将,这两者都是尚书府没有的,一想到自己妹妹日后就是这里的半个主人。>
他不由地替妹子开心起来。>
顾晨氏穿着诰命服出来,茹鑑规规矩矩地行晚辈礼,认认真真地叩头,闲聊了些碎事儿然后才说出今日来府上叨扰的原因。>
他话就说了一半,顾晨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干脆失礼的走开,再茹鑑不解的眼神中顾晨氏有急匆匆的回来,回来时候手里抱着一个小木匣子,她小心打开木匣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铜镯子。>
顾晨氏不好意道:“刚才多有失礼还请多担待,贵府小姐能看上顾言,这是他的福气,我这个当娘的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这是我顾家家传的镯子,不值几个钱,但也传了几代人,虽铜锈生发,但却只有我们顾家大妇能戴。>
你拿回去,给三小姐带上,也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来这个家,只要不嫌弃我们这两个孤儿寡母的,顾家欢迎她。”>
茹鑑捧着木匣子鼻头酸酸的,原先来时他生怕妹妹是妾生让人家看轻,今日一来,他才知道他想多了。>
他明白了顾晨氏说的那句话:只要她愿意来这个家,只要不嫌弃我们这两个孤儿寡母的,顾家欢迎她。>
她在告诉茹家,我们顾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这个姑娘,顾晨氏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茹鑑骑着马快速地朝着家里跑去,他想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告诉妹妹,告诉他们顾府是怎么一个态度。>
顾晨氏又来到顾怀的牌位前,拿着毛巾细致地擦着牌位:>
“当家的,咱们儿子顾言要定亲了,尚书府的三小姐,我说今儿眼皮子咋老跳呢,原来是出在这儿啊!>
咱们这个家快有后了,你可别怪人家姑娘是妾生的,人家可是尚书府的闺女呢?>
搁前些年咱们连尚书府在哪儿都不知道,虽然咱们这个家现在发达了,但我还是觉得不能因此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了。>
妾的女儿又咋样呢,她和顾言过得好就行,孝顺就行,别的我就不挑了,你也不能挑,这算是烧高香了呢?>
你啊,没事多看看,多保佑下咱们家的孩子。>
我呢,也替孩子多担些,等过几年我做不动了,也就安心了。等再过些年,孙子孙女来了,我再替顾言看一段时日。>
要是实在看不动了我就去找你,你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的……”>
好消息好心情需要分享,顾晨氏先把自己的好心情说给了顾怀听,然后又说给了春花,夏荷,桂花,腊梅。>
侯爷要定亲了,这件事立马上升为府里最大的一件事,顾晨氏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未来的儿媳安置一间最好的房舍,她突然觉得后院有些单调了,需要假山,水池,花草,绿植……>
顾家的信物就是一枚老铜镯。>
茹鑑到家后把顾晨氏的话原封不动说给了母亲和妹妹听,茹田氏听闻后彻底地放下心。>
她把两人的生辰八字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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