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菩萨的维摩诘弟子,卧室一丈见方,能广容大众,普信你的修行还是不够!”>
“我还是不懂!”>
老和尚笑着回道:“他现在代表朝廷,我们的确没有资格跟他讲条件!”>
“那凭证的玉牌?”>
“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如果没做玉牌你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可.....”>
“没有可,已经足够了!”>
“你得罪了这批人很不好,对你以后可能也不利,他们从汉朝到如今,经久不衰,足以见其道行还是与朝廷都有着深厚的关系,你刚有些莽撞了!”>
朱高炽走到顾言身边小声说着。>
顾言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你是没有见到他们是如何利用教义和虚无的佛来骗那些善男信女!>
我知道得罪人不好,可我就是看不惯!”>
纪纲往前走了几步,说道:“世子如果想看,我这有很多!”说罢,他又看了看顾言继续道:“但是世子说的也没错,我也搜到了不少的信件,这群人从未停止过左右朝堂的试探。>
他们的实力和势力不一般!”>
朱高炽抖了抖盔甲,凉风吹进,他舒服地吐了口浊气:“天下只有一个,陛下也只有一个,但官员有很多个。>
每个人都想跟比自己位高权重的亲近,巴结着,依附着,因为这样能获取更多的权势和利益。>
佛也是如此,只不过其中和朝廷牵连太深,利益纠葛太多,彼此勾连。>
如果想一并铲除,一时之快,后患无穷!”>
顾言认真听着朱高炽的话,叹了口气:“他们要生活我能理解,想活得更好我也能理解,可我就是不理解他们自诩方外之人,可却做着最下作事儿。>
赌坊,妓院,贩奴,贪污,哄骗,他们已经失去了他们本来的职责和初心,那他们就不配自诩为高人,更不配悲天悯人地来劝诫我,劝诫信徒!”>
朱高炽明白顾言的感受,叹了口气就没再说话,顾言说的他懂,没有解决办法,可懂又什么用?>
大军行军一天,除了那几个和尚之外没有看到一个可疑的人。>
天黑后找了一个山头全军驻扎。>
饭还没有煮熟,就听到了预警的号角声,全军惊起,立刻摆好阵形准备迎战。>
当顾言拎着马槊准备迎敌的时候,通过传达得知,来人竟然是冷千户,以及被抬着过来浑身是血的太监杨小乐。>
顾言不明白应该在扬州的冷千户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而且看情况还不容乐观,全军没有放下警戒,反而把警戒的范围又往外扩大了三里路。>
冷千户看到顾言后身子就软了下去,杨小乐早都昏死过去,他这一路能到这里来全靠冷千户给拖着过来的,然后被斥候发现才抬了过来。>
杨小乐很快就醒了,他快速地说了一下情况。>
原来,冷千户怕应天府战事吃紧,从扬州伤患营里面挑出了三百个可堪一战的兄弟,想来支援。>
因为船全部都在应天这边,他们这群人在冷千户的带领下准备沿着长江沿岸徒步跑到应天府,结果,在离龙潭还有三十余里的地方被人埋伏。>
三百零二人仅存活两人。>
顾言紧了紧脖子上的系带:“挑一千个没有雀蒙眼的兄弟带上家伙准备出发,老子要才救活的人被你人给杀得干净,他娘的你们可真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啊!”>
“时间够吗?”>
“够,三百个人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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