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者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顾言抿了一口酒,有些涩,有些苦,更多的是辣:“那些垫子你一个人收拾的吗?”>
他点了点头:“其实我就收了一半,剩下的大伙一起弄的!”>
“这些钱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给我妹妹,做他的嫁妆!”顾言呆住了,这是这么久顾言第一次听到钱给家里的姊妹当嫁妆。>
“你要么,要的话给你一半!”>
“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你家里还有个母亲,这次回去后你给他这么多钱,她开心!”>
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顾言的心,还是那句母亲让顾言想起了孤独在家等候的母亲,他的眼泪突然就出来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好像无穷无尽一样。>
可能是羞耻心作怪,顾言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他哭,他仰着头快速地跑开。>
跑了几步,顾言觉得这样不辞而别不礼貌,转过头:“曹文清!”>
“怎么了?”>
“你给的酒很好喝?谢谢你!”>
“哦…是吗?”他不可置信的突然抬起头:“我感觉都是一样的!”>
“下次我请你喝酒,我自己酿的好酒!”>
“好!”曹文清咧嘴傻笑。>
顾言不知道自己要去曹文清说这些有的没的,想了许久,他觉得有些明白。>
或许。>
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的上半辈子,看到了自己四年前!>
只有自己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这种孤独,或许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吧!>
朱高炽喝了很多酒,帮他挡酒的曹山山早已经躺了!>
他找到顾言的时候,顾言正在看星星,和拍蚊子!>
“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顾言笑了笑:“眼皮一直跳,不舒服!”>
“我母亲说眼皮跳是有人在想你!”>
“嗯,我也在想我娘!”>
“初七攻城,伤患营这里你要做好准备!”>
“好!”>
“娘,我要回来了!”顾言看着星空喃喃道,这些年,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几个落魄人很快就出现在杜猛面前,如今的应天城除了城墙坚固外,城内早已经是百孔千疮,大军压境,衙门早都停摆了。>
这几个落魄汉子,苗喜仅仅用了三个时辰就抓到了栖迟园。>
这样的人最没骨气,杜孟就砍掉了其中一个人的一根指头,剩下的两个人就争先恐后的把顾家三兄弟卖的干干净净。>
把口供写好,按上了手印,苗喜歪了歪头,身后就立刻出来几个小旗,捂住其中两人的嘴巴,一把尖刀就狠狠地剜进他们胸口。>
尸体往夜香郎的粪车里面一塞,自此天地间就再也没有这两个人了。>
唯一的一个活着的是个见证,他不光要见证这一切,也是顾家二房,烧人房子的见证。>
“你们几个去请顾家三兄弟来一趟,记住啊,话带到,就问他们一句,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是,大人!”>
杜猛看着苗喜无奈地笑了笑:“这他娘的我成了罪人。”>
“小顾大人不会怪你的!”>
“我心里过意不去!”>
“七月初三,我准备炸掉楼江门和金川门!夜香这个你得抓紧,量不是很够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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