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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海客跨海携带而来,原本只有一两个,种下去后一年就是这成了这般模样!”>
“那信徒今何在?”>
“阿弥陀佛,怕是葬身于大海了吧!”>
顾言挥挥手,众战兵收起武器,一触即发的紧张一下子就消失殆尽,顾言盯着瑞禾看了好一会,突然道:“我分辨不清楚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你要记住,如果看到这个信徒一定要告诉我。”>
“如果我不愿说呢!”>
顾言没有想到瑞禾和尚还是一个头铁的,他闻言笑了笑,指了指土豆苗子:“这个东西目前也只有我知道,也不怕告诉你,我是燕王的学生,唯一的一个学生。>
燕王能成为陛下这点毫无疑问,我这个当学生的对我的老师颇有信心。>
我要说的是,我的老师是皇帝,今后我多少有些权力。>
再加上这个东西只有我知道,如果你们和尚想玩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可以去玩,如果不怕你这一脉死绝就随便玩。>
在不久前,清凉寺有个和尚说我有金刚之相,瑞禾大师你看看我,你觉得我又没有呢?”>
“阿弥陀佛,顾施主,我看到了你身后血海滔滔!”>
“哈哈哈!”顾言咧嘴大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说实在的,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说罢,顾言猛地一挥手:“传军令,扬州城只进不出,所有军士五人一组,以大明寺为轴心,全部搜寻此作物!>
如有违者,如有偷奸耍滑者,如有不听军令者,斩!”>
扬州城下雨了,温度降了些,臭味也被雨水冲刷带走了不少。>
顾言坐在楼阁处闭目休息,纪纲从张雨晨的背上滑下来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顾言回过神,这几天的修养让原本死气弥漫的纪纲又生龙活虎起来,他现在在伤患营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人胖了不少。>
见顾言长嘘一口气,纪纲扭头道:“燕王的信你收到了吧!”>
顾言咧嘴一笑:“老和尚的嘴真快!”>
纪纲不屑的瘪瘪嘴:“娘的,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瑞禾大师可是佛门的仅存的几个大师之一,他和紫金山上的那位心语大师,大雁塔的苦无大师号称佛门三青。你倒好,开口就让人家一脉死绝。>
你他娘的又告诉他你是燕王的学生,你都要把人家吓死了,他当然要核对下真假。”>
“切!”顾言不屑地笑了笑:“就他会写信?告诉你老子也给陛下写信了,佛门的那些勾当我早都忍得够呛了,刚好借着这个由头我全部都给陛下说了!”>
纪纲竖起了大拇指:“怪不得老和尚在今早给辎重营送了白银三千两,黄金一千两,铜钱万贯,原来你小子在使坏啊!>
对了,你把扬州城翻了底朝天到底找到了啥?听王彦说燕王为此喝得个大醉,狂呼上天垂怜!”>
顾言咧嘴哈哈一笑,看着不远处整齐的一百个破底的大缸笑容更加地明艳:“陛下给你说了啥?”>
纪纲无力地摆摆手,无奈道:“全力的配合你!”>
“屁哦,是我全力的照顾你才是吧!”>
“都一样!”纪纲不愿听这些碎话,赶紧追问道:“那到底是啥,你宝贝成这样,每次必须派战兵照看?”>
“你家可是富户?”>
纪纲皱了皱眉头:“屁的,三亩的沙地,一年的粮食不够我一个人吃。”>
“那玩意叫做土豆!”顾言悠悠道:“你也是个苦人,想必也受过挨饿的苦,你也明白庄稼对咱们一家子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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