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常状态下。”
老者如实道“我并不能奈何他分毫。”
“汪？”
小黑耳朵一支棱，很不满意。
您都活了大半个纪元了，还干不过自己的徒弟，丢不丢……丢不丢妖？
“确实。”
老者也不动怒，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调侃道“我这大半个纪元，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汪！！”
狗子顿时炸了毛。
顾寒也是一脸无语。
他觉得，老者教徒弟的本事绝顶一流，仨徒弟，俩本源第三步！
可……看人的眼光属实是倒数第一流，仨徒弟，俩反骨仔！
“我眼光确实不好。”
老者自嘲一笑，道“凡人有句话，叫瞎了狗眼，说的就是我了。”
“汪！！！”
小黑再也忍不住了。
就算你是我祖宗，你也不能一直跟狗子过不去！
嘴一张。
吭哧一口咬在了老者手上，却差点把牙崩掉，疼得它夹着尾巴呜咽
不断，腻在老者怀里求安慰。
“不必担心。”
老者也不多解释，看着顾寒笑道“他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你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其余的，交给我便是。”
使命？
顾寒听得心里一动。
老者随口道“你来此，就是为了打探那妖族钥匙碎片的下落吧？”
“不错。”
顾寒大方承认。
“那你知不知道。”
老者又道“大道天机显化在数年前，那钥匙碎片的下落也应在了两界关，可为何这么久了，始终没有现世？”
顾寒没说话。
他也觉得很奇怪。
来妖族的途中，他也问过顾天和梅运不止一次，二人都能感应到，那枚钥匙碎片就在两界关，可却是有些飘忽不定，似存非存，根本难以捕捉其具体位置！
“九色现，大圣归。”
“圣鼓响，妖殿出。”
“轮回始，妖族兴。”
老者轻轻念起了妖族内流传了许久的十八字谶言，轻声道“现在，明白了？钥匙碎片不现世，只是因为少了个契机而已。”
顾寒神情一震！
这谶言的前两句，正好对照了他先前的所作所为！
而中间两句，也很明白。
圣鼓，就是妖鼓。
而妖殿……显然当年刑族，月族，黎族三家的先祖进去过的神秘宫殿，从其中分别带出了一根断戈，一株草，和一颗石头。
一直以来。
他都怀疑，他那位神秘的姐姐和这宫殿是什么关系，如今看……
“她是妖族大圣。”
听了他的解释，老者笑道“她的宫殿，自然是妖族圣殿！那圣殿另有玄异，随天机变幻，可短暂地落于现世，可存在的时间不会太久，而且，就算进去了，若是不得其法，也到不了核心之地。”
“唯有敲响妖鼓。”
“才能让妖殿彻底现世，才能真正去往最核心的地方！”
顾寒心里又是一动。
他上次看到这么神奇的地方，还是被时光之力笼罩的玄丹营！
“现在明白了？”
老者最后又道“她把钥匙碎片放在了自己的宫殿中，让我看守妖鼓，等你来取走里面的东西……你不来，妖殿自然永远没有真正现世的一天，因为除了你，没人能真正敲响妖鼓！”
“至于我么……”
“能活了这么久的时间，也全拜她所赐！”
顾寒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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