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刚刚那一个了。”
“剩下的,都是猜测。”
原体有些无奈。
“毕竟,我的这位血亲实在是太内向了,她善于作为幕僚处理各种精细的工作,却极其不擅长向外界表达自己,就连黎曼鲁斯,都能在这一点上胜过她。”
“我不想这么说:但可能这就是性别所带来的细微差异吧。”
“……”
马卡多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地递给了基利曼一个眼神。
可是马库拉格人却完全没有看到掌印者那个复杂的眼神,他自顾自地站在那里长篇大论:一个典型的基利曼式毛病。
“对于那些她亲近的,以及能为她带来好处的人和事物,摩根便会弹精竭虑,心细如发,伱大可以把全银河中最重要的事情,交给这个状态下的摩根,她会付出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的心血与耐心。”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康拉德,而我则是最权威的见证人,因为只有我见证过康拉德在被摩根改变之前和改变之后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即使那位午夜幽魂把摩根视为自己的再生父母,我对此也丝毫不会感到惊讶。”
“因为我的那位血亲在面对康拉德的时候,的确做到了一个母亲应该做到的一切:关于这一点,我认为在所有的基因原体在,只有我有资格的加以评价。”
“……”
因为只有你符合相关的硬件条件,是吧?
掌印者在心中嘀咕着,他倒是不奇怪为什么基里曼的风评在原体中会如此不堪了。
“那如果让她做的是那些她不喜欢或者没有好处的事情……”
“这还用我说么?”
基利曼反问了一句,随后便指向了远方的场景。
“那不就像现在这样吗?”
“不好也不坏,在及格线上飞来飞去:就跟鲁斯似的。”
“……”
“除了黎曼鲁斯之外,你还会甩锅给其他的人吗?”
旁人不知道,但掌印者和狼王的关系,的确一直不错。
“呃……”
马库拉格人的眼睛溜溜转。
“那就一定是庄森了!”
“一定是庄森那小子,一直在给摩根制造天大的麻烦,让她管都管不过来,最后不得不应付了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手压着及格线过关的坏习惯。”
“嘶……”
掌印者捏着下巴。
“你还别说……”
“有点儿道理啊。”
——————
“话说回来,掌印者,你们这么着急忙慌的把怀言者军团打造成大远征的十字军,就真不怕他们的后续发生什么病变吗:我记得古老历史上的那些十字军,一个个的名声可不都怎么好啊。”
“怎么,难道你的五百世界里还有地方叫君士坦丁堡么?”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有十七,成为整个怀言者军团新的信仰基础。
举起战锤的时候到了:只要以神之名,想必第十七军团会毫无犹豫地犯下最可怕的战争暴行,他们也许会在这条路上迷失,也许会像历史上真正的十字军那样,最终成为一群蒙着人皮的野兽,但帝皇并不在乎这一切,他在乎的只有这群十字军刚刚上路的时候,信仰的狂热会为他带来的万千国土。
不过,在此之前,大怀言者还要确定一些细枝末节。
“神皇啊,请告诉我。”
大怀言者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与其说是在祷告,倒不如说是在恳求:作为一位原体来说,这样的姿态实在是太过于卑微了。
“请告诉您无知的信徒,这神圣的启蒙将有怎样的结果:在您离开之前,您是否会接受我们对于完美之城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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