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撇撇嘴:“我当然着急了,你是我们贾家的长子长孙,是要给咱们贾家传宗接代的,千万不能学阎解成。”>
小当正在跟小槐花说笑,听到阎解成的名字,好奇的问道:“阎解成怎么了?”>
“阎解成当初就是犯傻了,跟于莉结了婚之后,没有急着要孩子,要是有了孩子,就算是于莉再被他欺负,也不会跟他离婚的。”贾张氏三角眼乜斜,冷声说道:“要想绑住女人的心,得先搞大她的肚子。”>
听到这不堪的话语,小当皱起眉头:“奶奶,你也是女人,胡说什么呢!”>
“我是女人,所以才了解女人。”贾张氏清楚棒梗平日里有些害怕黄艳玲,拉住棒梗的胳膊劝道:“棒梗,奶奶可都是为了你好,黄艳玲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女人,你可得留点心。”>
棒梗也早想要孩子了,只是黄艳玲一直拒绝,听到这话重重的点头:“奶奶,你放心,我有分寸。”>
小当苦笑着摇摇头,她对不理解贾张氏的行为。>
贾张氏也是个女人,在解放前受了不少的苦,却偏偏看不起女孩子,还要出这种鬼主意。>
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了,别说了,一大爷来了。”小槐花小声喊道。>
秦淮茹这会正在跟隔壁大娘唠嗑,想趁机借二斤白面,听到这话,扭过头往会场中间望去。>
只见李东来身穿深灰色的中山装,羊毛呢裤子,脚上穿着锃亮的小羊皮皮鞋,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陪同之下,坐到了八仙桌的主位上。>
秦淮茹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丁秋楠的影子。>
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自从李东来跟丁秋楠结婚后,就很少让丁秋楠参加大会,目的谁都明白,就是害怕丁秋楠被欺负。>
大院里的住户都称赞李东来是五好丈夫。>
想到这些,秦淮茹心中一阵唏嘘。>
要是当年,她在秦家沟多坚持两年,那么丁秋楠的位置就是她的,被爱护被呵护的就是她。>
悔不当初啊!>
....>
李东来坐在长条板凳上后,看向阎埠贵:“三大爷,住户们都到齐了吗?”>
阎埠贵苦笑:“住户们都齐了,可是于秋华还没来。”>
刘海中拍着桌子说道:“一大爷,你不知道,于秋华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然让何文远用马桶泼我,现在还敢不参加大会,我现在就带人把她带来。”>
刘海中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他到了谁家,谁家不得对他客客气气的。>
到了于秋华家,反而被何文远泼了一身汤汁。>
回到家,洗了两道,都没有洗干净,没有办法,只能到浴池里面,又洗了一遍,身上才算是没有味道。>
只是刚离开浴池,就听到里面有人吆喝‘哪个缺德冒烟的家伙在浴池里面小便了。’>
....>
李东来皱皱眉头,正准备同意刘海中的方案。>
突然。>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用了,我老婆子来了!”>
只见于秋华在何文远和何文达的搀扶下,缓缓朝这边走来。>
昏黄的光线投射在她干瘪的面颊上,映衬出来的阴影,让她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李东来指了指人群中央:“于秋华,今天讨论的事情,跟你有关系,还请你站到人群中央。”>
“你这....”于秋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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