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解成的背影,阎埠贵总觉得有些不对,担心的说:“老婆子,解成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能够,解成前阵子确实是干了几件不靠谱的事情,但是经过咱们的教育,已经悔过自新了!”三大妈神情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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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贾家。>
秦淮茹跟棒梗,还有黄艳玲正坐在门口唠嗑。>
看到傻柱手里拎着一条肉,她下意识的想站起身,去接过肉。>
突然想起来,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
傻柱早已结婚,再也不是那个给她送饭盒的傻子了。>
黄艳玲看着那块肉,有些艳羡的说道:“足足有半斤,要是做成炖肉的话,肯定很好吃。”>
棒梗翻个白眼:“什么炖肉啊,这种肉应该红烧,那才有味道。”>
“炖肉!”>
“红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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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两人的争吵,秦淮茹心中一阵悲哀。>
听说这次李东来从秦家沟那边带回来了许多的肉食。>
为轧钢厂立下了大功,轧钢厂里肯定会分给他很多肉。>
要是当年她能够再坚持几年,那么这些肉肯定就是她的,压根没有丁秋楠什么事情。>
悔不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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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乌黑黑。>
夜静悄悄。>
半夜两点半,周扒皮一个点。>
纺织厂的围墙外面,突然出现了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两人都身穿棉袄,戴着毡帽,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压根看不清楚容貌。>
不过他们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们的身份。>
黄艳玲搓着手说道:“好冷啊,咱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有见到阎解成的身影,这小子不会是放了咱们的鸽子吧?”>
“应该不会,咱们可是跟阎解成一块来的轧钢厂,再说了,这次阎解成能拿大头,他不会放着钱不挣。”棒梗这会也被冻得手脚发麻,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被纺织厂的保卫干事们发现了。>
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那么结局只有一个,就是蹲笆篱子。>
两人在围墙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突然从围墙上掉下来两个包裹。>
包裹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棒梗抬起头看去,只见阎解成正骑在围墙上,向他打手势。>
棒梗压低声音说道:“放心,我这会就把这些玩意送到鸽市,你在家里等着分钱。”>
阎解成这才转过身,从围墙上爬了下去。>
这个时候,黄艳玲已经将包裹抗在了身上。>
她估计了一下重量,眉开眼笑道:“棒梗,这次咱们发财了,足足有十几匹布呢!”>
“这算什么发财啊。咱们只能分到半成,大头还得送给阎解成。”棒梗有些不忿的说道,话说一半,他停下脚步,看着黄艳玲,“艳玲,要不咱们将这些布匹私吞了吧?反正这种事情也是不合法的,阎解成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看着棒梗那副小财迷的样子,黄艳玲真的有些后悔嫁给他了。>
翻了个白眼,冷声说道:“棒梗,你是不是傻啊,就这么十几匹布,就算是咱们拿到鸽市上全卖掉,也只能赚三四十块钱!但是咱们以后就别想再跟阎解成合伙做生意了。”>
“可是...可是...一想到咱们冒那么大的风险,却只能分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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