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贾在的时候,她经常吹牛老贾干活多么厉害,多么受领导的器重。>
结果老贾英年早逝,贾东旭接了班后,贾张氏就开始吹贾东旭的技术多么好,其实大院里的人都清楚,贾东旭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干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一个一级钳工,每月只能拿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接了班,贾张氏讨厌秦淮茹,只能吹棒梗多么聪明,学习有多么好。>
其实棒梗每个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两门加起来都没有十分。>
后来棒梗被送进了工读学校,又辍了学,贾张氏算是没得吹了,沉寂了好一阵子。>
这次,贾东旭送回贾家庄安葬,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贾张氏总算是又找到了吹牛的题材。>
秦淮茹出了门,往王婶家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贾张氏得意洋洋的声音。>
“我跟你说啊,我儿子的葬礼可威风了,吹响的我找了十二个,棺材是百年楠木的,墓是找祖上修过皇陵的大师傅造的。>
至于前来吊孝的人,那更是不得了了。>
我们老贾家是十里八乡一等一的人家,附近七八个公社的书记,村长都来了。>
队伍从村头排到村尾,足有两千多人。>
不是我吹牛,你一辈子也没见过那种排场。>
”>
秦淮茹懊恼的捏了捏眉心,这老婆子吹起牛来,牛都不会落地了。>
贾东旭的葬礼可谓是寒碜至极,秦淮茹虽然预支了半年的工资,但是路上的花销不少,等把棺材运回贾家庄,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就连搭建灵堂的白布都买不起。>
还是村长看在同宗同族的面子上,到供销社里给他们赊了一些。>
至于来宾,那更是少得可怜,除了贾家的宗亲,外人一个人都没有来。>
想想也是,贾家自从搬到京城,就一直以为城里人,看不起乡下的泥腿子。>
平日里,村子里有红白喜事,贾家也没有去递礼,现在遇到了事情,别人肯定不会来。>
真正参加葬礼的人,连二十个人都不到。>
....>
秦淮茹听了一阵,实在是听不进去了,敲了敲敞开的门,冲着里面喊了一声:“娘,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儿找你。”>
贾张氏正吹得起劲,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懊恼的摇了摇头,冲着王大婶笑道:“柱子娘,你等我一会,我还没有讲道筵席呢!等会我再来给你讲。”>
王大婶其实早就不耐烦她了,只是碍于邻居的面子,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听,正巴不得贾张氏走呢。>
“贾家大娘,你儿媳妇喊你,肯定是有正事,你先去忙,咱们以后再聊。”>
“她能啥事啊!你等着我!”>
贾张氏气呼呼的出了屋子,看到秦淮茹站在不远处,冲她翻了一个白眼:“有什么事儿啊!我累了一天,好容易出来跟老姐妹说两句话,你就眼巴巴的找来,是不是故意的啊!”>
“不...不是....”秦淮茹想回怼她两句,可是又想到还得跟贾张氏借钱,只能咬了咬牙,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道:“娘,我能跟你借两百块钱吗?”>
“啥?两百块?秦淮茹,你是发烧了吗?”贾张氏揉了揉耳朵,待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皱起了眉头:“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东旭葬礼的钱,揣进自己兜里不合适?我告诉你,东旭是我儿子,那些钱是老贾家的亲戚们给的,你一个姓秦的,想都不要想。”>
你姓张,不姓贾,凭什么就能拿钱?秦淮茹腹诽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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