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家财万贯,娄半城是董事,成了乘龙快婿后,还不扶摇直上。>
这门亲事还有不好的地方?>
李东来:“你只看到了娄半城有钱,没看到他的身份。”>
许大茂皱眉头:“身份?不就是爱国资本家嘛,虽然比不上我们三代平民,但完全没问题呀。”>
有些事情还真不适合详细解释。>
李东来站起身,看着门外随着皎洁月光摇曳的斑驳树影,小声说:“你想一下,咱们轧钢厂的领导,有谁是爱国资本家出身的?”>
许大茂是个对时局很敏感的人,平时没少揣摩上面。>
再结合他在宣传科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脸色顿时大变,说话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你,你是说...”>
话刚出口,就会李东来挥手打断了:“说?我啥都没说?”>
外面起风了,大树“哗哗哗”的摇动,地下斑驳树影飞速摇曳。>
一阵冷风窜进屋内,让许大茂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他盯着门外在大风中苦苦挣扎的大树,喃喃自语:“这大夏天的,还会有这么大的风,太奇怪了。”>
李东来起身插上门,把喧嚣和寒冷关在外面。>
重新坐下来:“男人嘛,就应该看得长远。比如,当个领导之类的。”>
“不要把精力全放在女人肚皮上。”>
“我记得放映员是工人吧,要想转成领导编制,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许大茂的眼睛亮了。>
他平生有三大爱好。>
女人,发财,当厂领导。>
现在前两个爱好算是破灭了。>
后面一个也算是几乎没希望,不过许大茂是一个有心计的人。>
即使没有娄半城,只要再抱上一条大腿,还是很有希望的。>
当厂领导!当厂领导!>
当了厂领导,把傻柱罚去扫厕所!让易中海去看仓库。>
八级厨子,八级钳工,我“呸”,等我当了厂长,我要玩死你们。>
许大茂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誓。>
祸水东引后的李东来,也不再逗留。>
“大茂,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李东来走到门口,又回转过来,在许大茂心疼的目光中拎起那包山枣,飘然离去。>
就算治不好病人,诊金还是要收的。>
...>
李东来离开后,许大茂在四方桌前,坐了大半夜。>
喝得醉醺醺的,眼睛布满血丝。>
他已经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厂领导。>
不过要实现这个目标,他首先要找一个靠山。>
这个靠山必须位高权重,为人灵活。>
很快,李副厂长就浮现在许大茂的脑海里。>
许大茂接了父亲的班,进了轧钢厂后,第一件事就是研究厂领导。>
轧钢厂有五位高层领导。>
正厂长,杨厂长是一个固执的人,作风清廉,最见不得别人搞蝇营狗苟那一套子。>
三年前,有个车间副主任为了晋升主任,想让杨厂长帮忙在部委说好话。>
拎了两瓶茅台酒,十斤肥膘,趁着晚上想走后门。>
结果,被杨厂长连人带礼物给扔了出来。>
第二天,还全场通报,并记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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