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的却是一张皱巴巴的黄色纸人。>
纸人用怪异而扭曲的神情打量着方定歌,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方定歌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一绝!别又来推销你们的渡厄计划。如此血战,你们一人不出也就算了。还想着蛊惑,动摇军心?!”>
“若是再这般,休怪我掌中焚道炉不讲情面!”>
渡厄宗一绝道人面对方定歌的威胁,却是怡然不惧。嘿嘿笑道:“方掌门,此言差矣。所谓未谋败,先谋胜。你总是这般好赌。或许能赢无数次,但只要失败一次,从此就是身死道消的结局。试问这世上,又有谁能一直赢下去呢?”>
方定歌冷声道:“多说无益!事实会证明一切。再者说,除了我的计策,还有更好的方法?难不成,全都像你一般,成为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非人非鬼,岂非仙?既然你们不愿,我也不勉强。但是我们渡厄宗,就别指望了。老道去也~”一绝道人有些意义不明的笑了笑。>
纸人上原本生动的神情霎时凝固、而后缓缓飘落在地。>
渡厄宗一绝道人,化作了一张最为普通的纸。>
在场剩余众人,皆寂静无声。>
“哼,我看渡厄宗在一绝这老疯子的影响下,迟早有全宗都变成纸人的迹象。不如……”方定歌的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司徒遥打了个哈哈,连忙出声劝阻:“十宗向来同气连枝。过去就连远比这危险的劫难我们都经历过,又岂能因为此事坏了情谊?”>
方定歌却是丝毫没有让步:“今时不同往日。几场大战下来,诸位手中的仙器,还剩下多少能量?没有了仙灵之气,它们又跟废铜烂铁何异?仰仗着这些仙宝,在这星空中幸运活到了现在。日后不能动用仙器了,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
十宗诸人,争论不休。>
最终还是一位身披黑色轻纱,身形曼妙。然而声音却如撕裂金属般刺耳的女修士终结了众人的争吵。>
“既然大家都有理,不妨两头下注。诸位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件缴获的仙器。”>
无定狱之主、夏侯衍,目光扫过众人。>
众人宛若被有形刀剑所刺中,纷纷本能眯起眼睛,避开夏侯衍直视目光。>
“那一件仙器,太过诡异。最好还是轻易不要动用的好……”就连方定歌也在一番迟疑之后,摇头否决。>
夏侯衍冷笑一声。>
当着十宗一众掌门的面,当众讥讽:“十宗魁首,本应是天下有数的英豪。却不想,反倒是瞻前顾后、蛇鼠两端的货色。”>
虽然话不好听,不过却是连自己也骂了进去。其余人只是面露尴尬之色,也不好指责什么。>
“不过也不能怪你们。越掌权势,需要考虑的越多。什么宗门,天下,众生……”>
“远不如当初孑然一身、纵横天下时来的痛快!”夏侯衍语气平静的说道。>
似乎勾起了众人往昔的回忆,场中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还是由夏侯衍开口:“考虑一下吧。【二分仙种】虽然诡谲,却能将我们所有人,在没有损耗的情况下二分。多一种选择,多一条退路,多一份生机。”>
“应该,还没有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姜奕星等人,依然没有同意夏侯衍的意见。>
“二分仙种虽然无比玄妙,但相应的,副作用也实在太大了。当年我们使用过一次,几乎用上百年时间都难以消化。渡厄宗原本还算有些正常的陆承衡、一绝,全都变成了现在这副疯癫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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