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大胖。>
有个词叫:死沉。>
大胖活着的时候,赵军还能抱动它。而这时,赵军一抱它顿时感觉到了吃力。>
“瞅这吃的。”赵军揉了揉大胖的肚子,道:“肥粗老胖的。”>
往常赵军总这么说它,最开始每次赵军揉它的时候,大胖都会转头去舔赵军的手。>
那时,赵军就会把手抽开,要不然被它舔得满手口水,自己还得洗手。>
狗通人性,渐渐地大胖就明白了,所以后来它就很少舔赵军了,而是把鼻子贴过去嗅,嗅嗅主人的味道。>
这一次它不会了,而赵军也不管它身上有血,干脆拽过大胖的狗腿将其背在背上,把大胖背到了那棵大红松下。>
将大胖放下后,赵军又下去,依次把三胖、花猫、花狼背了上来。>
四条狗转圈躺在大红松周围,这时赵军站在树前,嘴里念道:“松树长青,雪下安宁。”>
说着,赵军双手捧雪扬在大胖身上。>
东北冬天的林区,莫说没工具,就算有工具想挖坑都不容易。>
像下面那些养路工,他们作业都得先烧沙坑,要在地面烧火把土层烧化,然后才能挖土挖沙。>
烧火还不是一把火就行,得论小时计算。所以,养路工都是一帮一伙的出动。>
而围狗死在山里,冬天就是用雪埋于树下,待到开春升温,尸体腐烂回归自然。>
没办法,没办法让它们入土为安。所以,打围人一辈辈传下来两句话:松树长青,雪下安宁。>
当初花小儿、大青也都是如此,只不过赵军一人埋这四个狗可不容易,他使脚趟雪,把雪趟成一堆再用手去捧。>
这得亏马玲给他织了副毛手套,要不然比这还麻烦呢。>
赵军忙活了将近小时,才把大胖埋在雪下。这时,王强、解忠背枪赶来,跟着赵军一起埋狗。>
这个过程很耗时间,眼下那东北虎在逃,赵军确实着急要去追杀它,但眼前的事同样重要。>
……>
当赵军埋狗时,44林班下的运柴道上,一架马爬犁缓缓停在道边。>
“吁……”张援民掐着鞭子下爬犁,他扯缰绳把马拴在旁边的小树上,然后拽过爬犁上的麻袋。>
张援民把麻袋口一扯,旁边凑过来两个狗头,正是张援民从江二栓手里买下的那两条狗。>
前天张援民回家就听杨玉凤和小铃铛叨咕,说张援民一走,她娘俩在家都害怕。>
想想也是,一到晚上黑灯瞎火的,原来隔壁李家有人,即便相处的不好,但起码有俩喘气的啊。>
如今旁边都没人了,杨玉凤和小铃铛就更害怕了。>
按那娘俩的意思,是不想让张援民去楞场的,但没办法,谁让张援民有“建功立业”之心呢?>
可今天早晨睡回笼觉时,张援民梦到那娘俩哭,张援民这才又下山,准备把两条狗送回家去。有狗在院子里,能给杨玉凤和小铃铛壮胆。>
但最近这边闹虎,张援民下山只能按老法子,走一里、二里地就放一炮,反正他那爬犁上有半麻袋双响子呢,只要够放到家就行。>
就在张援民把手伸进麻袋里去拿双响子时,身后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这车上坐的不是别人,开车的是张冬至,副驾驶上是秦竹松和赵继成。>
他们三人是奉了赵把头之命,前往57林班堵仗。眼看前头停着马爬犁,马爬犁后边还拴着两条狗。>
嗯?还有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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