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使绳子吊起来,别让山耗子祸害喽。”>
吩咐完,张援民回身对解忠道:“这山上耗子比啥都多,可不能让它们吃顺嘴,要不然都得搁咱楞场住下,那咱趁多少也经不住它们祸害呀。”>
“是,是。”解忠连连点头,笑道:“兄弟得亏你在这儿,要不我们哪懂啊?”>
“哈哈哈……”张援民被人夸得哈哈一笑,这时解忠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哎,兄弟,那俩老头子呢?”>
“嗯?”张援民闻言一怔,他来了以后把东西放下,就跟这些套户吹牛侃大山,没看着邢三和杨树秋。>
“是不是搁伙计窝棚呢?”解臣在旁边问了一嘴,解忠连忙往做饭的窝棚走去。>
三人一进这窝棚,发现老杨头子还真在,看到解忠进来,杨树秋起身招呼道:“爷们儿来啦?”>
“大叔啊!”解忠过去拉住老头子的手,从兜里掏出一盒迎春烟塞在他手心里,道:“不是啥好烟,你留着抽哈。”>
“谢谢,谢谢。”杨树秋闻言一笑,连连向解忠道谢。这迎春烟是比不上石林,但零售价也五毛钱一盒呢。>
“不谢。”解忠笑着松开杨树秋的手,转头看了眼那冒烟的大锅,问道:“大叔,你这是忙啥呢?”>
“烧水呢。”杨树秋道:“你们今天都上来了,咋也得有口热乎水喝呀。”>
说完这句,杨树秋抬手往外一指,道:“你们窝棚那炕,我都烧完了,那家伙喷儿喷儿热乎。”>
“哈哈哈……”解忠很满意杨树秋的工作态度,笑道:“那行,大叔,你忙着吧,我们再上旁处看看。”>
“你们去吧。”杨树秋道:“爷们儿,你一会儿想着招唤人上南山跟儿底下,再抬点水回来。”>
“南边有水呀?”解忠一听,忙问了一嘴。水,是不能缺的东西,啥也没有它重要。>
“嗯呐。”杨树秋道:“长流水儿,可好了。老邢头儿整个木头空桶子顺那里头了,你们离老远就能瞅着,完了到缓台上接就得了,可方便了!”>
山泉水,有的地方冬天都不冻,邢三弄一节空心木头,置于水流弯曲处充作水管。这样站在旁边平缓的空地上,就能使容器接水。>
“哎?对了。”解忠顺势问道:“我老邢大叔干啥去了?”>
“他早晨跟我烧完炕,说是上山头溜溜套子。”杨树秋道:“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啊,那行。”解忠点了点头,这时张援民凑了过来,向杨树秋问道:“大叔,你老是姓杨吧?”>
“是啊!”杨树秋一点头,诧异地看了看张援民,道:“你是不是大脑袋他儿子?”>
“对,对!”张援民笑道:“我叫张援民呐,大叔,我来前儿受人之托,给你带了些东西。”>
“什么人?瘦人?”杨树秋听得一头雾水,张援民笑道:“你徒弟。”>
“我徒弟?”杨树秋皱着眉头更糊涂了。>
解臣在一旁看得直乐,忍不住对杨树秋道:“就李如海!”>
“啊!”杨树秋恍然大悟,笑道:“那孩子呀,他咋又给我花钱啦?上回都不告诉他了么,不让他买东西!”>
老头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可高兴了呢。>
“那孩子有心。”张援民替李如海说好话,道:“孝敬你老,捎上来不少东西呢。”>
“是吗?”杨树秋脸色一沉,嘴里道:“那得花多少钱呐?他上班才几天呀,能开几个钱儿啊?”>
“呵呵……”张援民、解臣相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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