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
“那你回去吧。”姜伟丰也不留自己媳妇,反倒是宋兰,一边把黄燕往外送,一边对她说:“燕儿啊,你慢点的哈。”>
“兄弟!”这时,黄贵对赵军道:“你姜哥今天给我整回俩狗,明天一起领着呗?”>
“领着呗。”赵军先应了一句,然后问道:“啥样的狗啊?”>
“有个狼狗串儿。”提起狗,黄贵也来了精神,说道:“支棱耳朵,瞅着可精神了。”>
黄贵说到此处,姜伟丰在旁接话道:“人家那狗,开春儿撵狍子、大个子都可厉害了!”>
“啊!”赵军一听这话,心里略微有数,又问道:“能撵大个子哈?”>
“能!”姜伟丰道:“俩狗么,还有个长毛子,它俩哪年开春儿都能抓七八个大个子。”>
“哎呦,那不错呀!”赵军说完这句,又转向黄贵说道:“老哥,这狗带上山去见两仗,就能撸出来呀。”>
能打狍子和鹿的狗,虽然是依仗地势,但毕竟是围狗,起码比现在的花龙强。>
像这样的狗,只要让它吃两次野猪肉,尝着甜头了就好办。>
“嗯。”黄贵很是赞同赵军的话,他举起杯下意识地要和赵军碰一下,但举到一半却忽然想起来赵军不喝酒,于是便把杯转向了张援民。>
除赵军以外,桌上众人纷纷举杯,而李松更是问赵军道:“小兄弟,你咋不喝酒呢?”>
“一直也没喝过。”赵军笑着回应了一句,但听李松又问他说:“咋不学着喝呢?咱跑山人哪有不会喝酒的?”>
赵军闻言一笑,说道:“小时候我就听我爷念叨,说他们那时候有个老炮手,就是喝酒喝的手哆嗦,后来打枪都不准了。”>
“那是喝大酒!”黄贵接了一句,说:“少喝点没事儿,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黄贵的话引来了众人的附和,他们继续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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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不喝酒,他先吃完了却也没下桌,而是跟其他人在一起唠嗑。>
“赵军兄弟!”这时,李松忽然对赵军说:“我总听老尿子念叨,说你那帮狗厉害,我一直寻思看看你那帮狗的活儿。”>
“那明天去呗。”赵军笑着说道:“我听黄老哥说,你不也总跟他一块堆儿上山么?”>
这到黄贵家了,不管打下来多少猪肉,赵军都不可能大老远地往家运。>
所以,无论这几天收获如何,赵军、张援民、解臣都没办法跟着分肉。>
而这李松跟黄贵俩关系不错,从他叫黄贵一口一口老尿子就可见一斑。于是,赵军才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然,要是那胡家宝这么说的话,赵军是不会这么接的。>
“明天够呛。”李松轻叹了口气,道:“我闺女发烧,烧两天了。明天要是不行,我就得领她上北屯卫生所看看去。”>
“啊。”赵军一听李松如此说,当即道:“发烧不能耽误,该看就得看呐。”>
“是啊。”李松刚放嘴一块午餐肉,就听张援民对他说:“李哥,你家姑娘多大了?”>
李松答道:“八岁。”>
“哎呦。”张援民道:“比我家铃铛小两岁呀。”>
这年头,大多数人是都重男轻女。但在不涉及到分家产的时候,有这么一个现象,那就是当妈的,一般喜欢儿子。至于当爹的,多数都疼闺女。>
李松家里一个儿子、一个闺女,他儿子都十五了,正是气人的时候,肯定没有闺女招人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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