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纱布。>
张援民使沾水的纱布擦着鼻子两边、嘴外圈、下巴,随着他的擦拭,脸上的血渍融水化开。>
看到张援民没事,解臣这才放心地走向赵军,而赵军却指着那黑熊,冲解臣喊道:“兄弟,你给那黑瞎子开膛。”>
解臣闻言答应一声,抽侵刀给黑熊开膛,割下熊胆送到赵军面前。>
赵军从解臣手里接过熊胆和刀,把熊胆收起以后,亲自过来割肉喂狗。>
看赵军亲自动手,解臣在旁问道:“军哥,你跟张大哥在这儿,我回去把那半拉狍子拽过来。”>
“别折腾了,一会儿天黑了。”赵军对他说:“我喂完狗,咱就回去。”>
解臣闻言,想起刚才听见的老鸹叫,便道:“那狍子扔这儿一宿,不白瞎了么?你不说,前腿和里脊还能吃呢么?”>
“白瞎就白瞎吧。”赵军把手里的熊肉条塞给小熊,然后对解臣道:“怪累的,你就别跑了,明天来取捉脚的时候,顺道过去看看。那狍子要剩下就剩下了,要剩不下就拉倒。”>
听赵军如此说,解臣就没再坚持,但听赵军刚才的话,明天再来是取捉脚,而不是像往常一样溜捉脚,解臣就问:“军哥,明天把那捉脚都起走啊?”>
“嗯呐。”赵军一连给黑虎塞了五块熊肉,让它自己到一边反刍去,然后对解臣说:“下午狗一撵,多少狍子也跑没影了,那捉脚搁那儿也没用了。”>
上午赵军在这片山场打过枪,但狍子神经粗大、好奇心强,听见枪响也没当回事,下午还在附近徘徊,等待自己同伴。>
要不然,也不会让黑虎给掏了。>
但被狗撵,和遭受枪击不一样。狗帮呼啦一追,这片山场的狍子必将远遁,再下捉脚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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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援民也已把脸清洗干净了,过来瞅了瞅黑熊肚子上的膘,笑道:“这黑瞎子挺肥啊呀,能焅不少油呢。”>
赵军抬头看向张援民,见其鼻孔塞的纱布也撤了,便笑着问他道:“大哥呀,你这伤受的挺冤枉啊。”>
张援民嘿嘿一笑,道:“没事儿,你大哥啥阵仗没经历过?上次让黑瞎子连坐带挠的,不也过来了么?”>
“张大哥。”解臣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张援民道:“你这到底咋整的?咋还把鼻子整出血了呢?”>
“哎呀!”说起这个,张援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刚才拌了一跤,卡的。”>
解臣一听,实在是憋不住笑,张援民刚才满脸是血的样子有多吓人,那他受伤的缘由就有多滑稽。>
一旁喂狗的赵军,也忍不住摇头,但他想起一事,就对张援民说:“大哥,你说的那个獾子洞,搁哪块儿呢?”>
张援民一怔,反问道:“哪个獾子洞啊?”>
“就你说的那个石头洞。”赵军道:“上次我跟你说,咱过了十月一再去抠的那个。”>
“啊!”张援民恍然大悟,道:“那个在59林班下边,兄弟,你问这个是有啥安排呢?”>
“嗯呐。”赵军点头,道:“你开春下狍子套,使的那钢丝绳还有吧?”>
在得到张援民肯定的回答后,赵军又道:“大哥你回去把那个钢丝绳破开,编几个耗子笼子,抓几个大耗子。”>
“啊!这没问题。”说起做手工,就是张援民的强项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但却问赵军道:“兄弟,你抓耗子是要干啥呀?”>
“是不是要拿烟熏獾子洞啊?”解臣接茬道:“搁石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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