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咱爷们儿过去,给黑瞎子打死,咱好回家睡觉。”>
“好。”>
这三人加快了脚步,穿苞米丛往前走。>
与此同时,黑虎已从苞米丛中跑出,但它跑的方向,却是永安屯的方向。>
而在黑虎身后,大胖、三胖一路相随。>
如果黑虎此时还叫的话,朱家三口肯定知道狗跑了。可绝就绝在,它不叫!>
所以,朱家祖孙三代,仍在苞米丛中穿梭。>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三口人又困又累,直到来在一片空旷地。>
这里原本也都立着苞米,可被黑熊祸害了一顿,才使这一片苞米全都倒了。>
三人坐下休息,看着倒伏的苞米,朱爱国气得不打一处来,看着周围对朱大山、朱江道:“这旮沓昨天还好好的呢,肯定是刚才让黑瞎子祸害的。”>
“嗯呐。”朱大山赞同地点头,并补了一句道:“刚才那仨狗,肯定是奔这儿来了,把那黑瞎子给惊走了。”>
都这时候了,这老头还夸呢。>
“爷!”朱江忍不住问道:“那狗呢?咱都找多半天了?咋还没影呢?”>
“你这孩子啥也不懂。”朱大山批评了朱江一句,向旁边一指,那里苞米没倒这么多,但却倒出了一条小路。>
就听朱大山说:“看见没?黑瞎子是奔那儿走了,那仨狗指定追过去了。”>
说完,朱大山接过朱爱国递过来的军用水壶,拧开盖,仰头喝了两口水,然后把水壶递给朱江,又道:“咱爷仨再歇两分钟,就赶紧追。”>
“行!”朱爱国应了一声,然后从朱江手里接过水壶开始喝水。>
这时,朱江向朱大山问道:“爷,这黑瞎子胆要杀下来,咱是不得给赵军一份呀?”>
“那必须的呀。”朱大山一抬手中枪,示意道:“不但得给赵军,还得给陈大赖跟大裤裆呢。”>
“那还剩啥了?”朱江一听,感觉有些不值,自己爷仨辛辛苦苦一晚上,杀着黑熊胆还得分出去三份。>
“不能给他们太多。”朱大山道:“要是这胆卖一千块钱,就拿出二百来,给他们分。要能卖两千,就拿出来……”>
“爸!”一看那爷俩都研究上咋分钱了,朱爱国忙在一旁阻拦道:“咋分,等回去再说。咱先往前撵吧。我这上班累一天了,赶紧打完了,好回去睡觉啊。”>
听朱爱国如此一说,朱大山、朱江双双起身,各拿武器、手电筒,沿那黑熊趟出的小路前进。>
可此时,黑虎、大胖、三胖已经回到了赵军家,趴在院子里睡上了。>
狗认家,上山的猎狗更认家。>
这也是当初赵军带回大胖等四条狗后,留它们在家养了半个多月,才敢往出带的原因。>
如果朱大山听赵军的话,把小熊、白龙带着,然后再配上大胖它们。>
这样牵着狗到了苞米地,小熊闻见黑熊或野猪的气味,一开声,带着狗帮追上猎物干起来,大胖、三胖也不会跑。>
可朱大山偏偏慧眼识狗,不要小熊、白龙,偏偏点将黑虎。>
这样一来,他领去的三条狗,一条奸、两条滑,能给他干活才怪。>
但这祖孙三人,还不知道那三条狗已经跑回家了。他们把二亩地翻了个遍,等天都亮了,也没找着黑瞎子和那三条条狗。>
“完了!”回家的途中,朱大山一脸的沮丧,懊恼地说:“这下给人家狗整丢了,可咋跟人家交代啊?”>
说着,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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