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等肉都冻实了,用刀背一磕或是一翘,肉就下来了。>
赵军把缸盖盖好,然后拉着王美兰到墙角,小声将今天从邢三那里探听来的消息说给王美兰听。>
王美兰听得眼睛一亮,紧接着赵军又把王强的计划说给她听。>
一听过完阳历年就要上山寻宝,王美兰道:“儿子,妈跟你们去!”>
“你快拉倒吧。”赵军笑着拦道:“我、我爸、我老舅、我三大爷,我们四个就够用。”>
说到此处,赵军谨慎地往左右看看,然后才凑到王美兰耳边说:“我老舅今天说的对,胡子头藏东西他也得有记号。我们几个都是跑山的,我们到那儿看着树上有道啥的,我们能知道。”>
“嗯,那也行。”王美兰闻言点了下头,随即迟疑道:“但是……你爸叨咕说他以后都不上山了。”>
“没事儿,妈。”听王美兰这话,赵军并没有多重视,而是笑道:“到时候给我爸塞俩钱,他乐颠就跟我们走了。”>
“好像不行。”王美兰努嘴、摇头,道:“我瞅他那样啊,他要上山也得消停一阵子。”>
“没事儿。”赵军还是信心满满地说:“不行就多给他加俩钱儿。”>
说着,赵军一笑,道:“重赏之下,必有匹夫!”>
“什么玩意?”王美兰听得一皱眉头,问道:“儿子,你这话说的对吗?”>
赵军被王美兰问得一怔,随即点头道:“对呀!”>
“必有匹夫?”王美兰咔吧两下眼睛,问道:“匹夫不是啥好词儿吧?”>
“咋不是呢?”赵军想起了李如海刚才形容马洋的话,道:“匹夫之勇嘛,就说这人猛。”>
“啊……”王美兰小时候净学算账、记账了,文化方面偏弱,被自己初一没念完的儿子带跑偏了,当即应道:“行,我豁(h)出去了,我把那二百块钱还给他。”>
下午四点时,一辆医护车驶入永安屯。>
车厢里,杨玉凤为司机指路,张援民则默默地望着窗外。>
汽车在张援民家门口停下,杨玉凤下车和司机抬着担架,抬张援民进屋。>
其实两口子也挺想赵军他们,但张援民活动不便,怕给赵军他们添麻烦,于是就回了自己家。>
“哎呦!”司机一进张援民家,立刻问抬前面的杨玉凤道:“你不说你家没人吗?这屋咋热乎呢?”>
“邻居帮烧的。”杨玉凤在前引着担架往东屋走,嘴上说道:“这天不烧屋,我们两口子回来咋待呀?”>
听杨玉凤这么说,司机就没再说啥。他家也住平房,他也知道这大冬天的不烧火,屋里地要是冻上的话,这屋里再烧多少天都不热乎。>
担架放在炕沿边,张援民手往炕上一摸,不禁“哎呦”一声。>
王美兰下午三点来给烧的炕,炕还热乎着呢。>
杨玉凤拽着张援民棉袄,司机拽张援民裤腿,俩人不敢用太大劲,试探着慢慢将张援民从担架上拽到炕上。>
“兄弟,你坐会儿。”杨玉凤对司机道:“我给你整口热乎水喝。”>
“不喝了,大姐。”司机道:“你现烧水得多半天呐?你给我钱吧,我要走了。”>
说着,司机往窗外一比划,道:“这都黑天了,我赶紧下山。”>
听司机这么说,杨玉凤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过去时才说:“兄弟,你坐两分钟,我上邻居家给你倒点儿热乎水喝。这到家了,咋也得喝口水呀。”>
司机也渴了,听杨玉凤如此说,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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