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亲信定将与你有关的人全都杀死!”
陆风不屑讥讽:“若你说的死士是那几个穿着黑衣黑袍,修炼着半吊子邪元煞心忏的人,那很抱歉,他们已是先一步去了黄泉,在那等着你了!”
君子朔脸色一僵,怒道:“你当真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你撑死不成?”
“你也该到极限了吧!”陆风神色平静,脸上的冷意不减分毫。
“我是到极限不错,可你所备的这些庞杂灵魂,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君子朔眼中闪过一抹凶戾,“我本不愿拿女人挡灾,但被你逼至这般田地,也顾不得太多了!”
说着,命魂抖动间,一道浅白色魂影蓦然凝现了出来。
陆风神色一凛,认出那魂影的模样,郝然正是当日御魂族地界有过一面之缘的墨稔月!
“你竟不依靠敛魂皿就能召唤魂灵?”
陆风惊疑的目光死死凝视君子朔,满是惊诧。
“本公子的手段又岂是你能理解的!”
君子朔目露凶光,墨稔月的魂灵原本确实是被他契定在敛魂皿之中,但为了此行应付焚魂圣火塔的凶险,他刻意转为了本命的魂灵,将之束缚在了自己魂海之中。
为的就是闯关试炼途中,遇上生死危险时,能借其性命挡下一次灾祸。
却没想到,而今竟会用以从陆风攻势下保命。
这让得君子朔多少有些不甘,觉得太过浪费,但同时也有着一丝庆幸。
只要自己无碍,墨稔月之流的魂灵,散了也就散了,无关紧要。
随着墨稔月魂灵的出现。
君子朔凝重的神色明显轻缓不少,将魂海之中涌入的那部分庞杂灵魂之力,难以炼化下一股脑转塞入了墨稔月这个魂灵之中,直将其生生撑得魂海破碎,命魂消散才罢下手来。
陆风望着君子朔如此残忍暴戾的一幕,脸色陡然阴沉了下去。
眼看灵魄之阵中所剩的魂傀黑影已寥寥无几,再难威胁到君子朔半分。
陆风心念迟疑间盯向了最后的两座灵魄之阵。
君子朔此刻却再次张狂得意的冷嘲热讽起来:“本公子说了,你再怎么折腾,今日都反抗不了半点,底牌也该使完了吧?就这点能耐?本公子可还没吃饱!”
陆风听得此般言语,冷冷的哼了一声:“那些不过只是开胃凉菜,你既还饿着,那便让你尝尝真正的大菜!”
话落。
封着无穷无尽杀意的灵魄之阵倏得解禁开来。
殊死一搏,只在此刻。
这座灵魄之阵在陆风屡次杀心失守下,早已不完全受他所控,若非外力帮衬镇压,他怕是早已杀心失守,为之丧命。
如今解禁,反倒是有一种解脱之感。
或许……可借君子朔这个特殊的媒介,来打破自己遭受杀意侵袭余命不足的魔咒?
一股股蕴含无尽杀意的残魂如剑雨一般朝着君子朔灌去。
逼近的那刹,君子朔只觉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猛地压来,直叫他心跳都慢了半拍,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凶戾而又狰狞的杀意,哪怕所蕴含的灵魂力量要比之此前那些魂傀差上许多,但却让他心头不住发怵,本能的不敢去面对这样的存在,更不敢施展邪元煞心忏去吞噬蕴含如此杀意的残魂。
他一蹴而就的实力,注定了没有扎实的实战经验基础,相应的,自身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杀意。
尽管君子朔竭力的想要抵御这无止尽的杀意残魂涌入魂海,但架不住归墟怒之下,早已将他的魂海搅动牵引,打开了一扇阀门通道,在其施展邪元煞心忏张狂吞噬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也会被这些无止尽的杀意残魂渗透,反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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