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有价值的。>
所以她最担心的事儿,已经等同于不存在了,川崎是没法再借此事找她的茬了。>
一时间,她真是高兴得想要唱歌了。>
不用说,此时再看宁卫民,可就变得顺眼起来了。>
哪怕再想到这家伙今天种种不合时宜的表现,也不会那么反感了。>
反倒有了工作动力,真心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助宁卫民办妥那些繁琐的庶务手续。>
只不过与此同时,她又有些疑惑不解。>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亚洲国家大多大男子主义盛行,男人不都喜欢在女人面前摆架子的吗?>
偏偏这个人怎么就不像其他人那么自以为是,轻视女性呢?>
反而能替女孩子设身处地的着想,甚至想到鞋子舒服不舒服的问题。>
难道他是想借此讨好自己吗?心里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这说不通啊,否则的话,他就不会主动提出不需要自己倒酒了。>
难道是因为来到东京这样先进的都市,对于自己是华夏人有些自卑吗?>
这好像也不对呀,刚才他口出狂言,说自己要花六亿円置产可是很坦然的,面对房产中介完全是上位者的姿态。>
怎么看,那认真的态度也不像在开玩笑,应该……应该是真的吧?>
总之,这个华夏人真怪!说不出来的奇怪!>
直到来到王子饭店的大门口,从出租车走下的时候,香川凛子也没琢磨明白宁卫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法判断这家伙到底说的是不是实话,又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礼貌,这样的客气。>
这不免又让她犯了狐疑,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生怕宁卫民是个特别善于作伪的坏家伙。>
那要琢磨什么坏主意,可就真是防不胜防了……>
然而紧接着,刚进入酒店,都没容香川凛子缓过神来。>
又一件突发情况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把她连同宁卫民在内,都着着实实吓了一大跳。>
但也因此,让她不再对宁卫民的人品有半点怀疑了。>
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就得说到,因为得罪了宁卫民被发配去做冷板凳的谷口主任头上了。>
敢情就在今天早上,谷口主任灰头土脸走出小田课长的办公室之后。>
他是越想越憋屈,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公司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挨收拾了,虽然他好像也没做错什么。>
但冲撞的对象找错了人,让石川监事丢了面子,这就是最大的罪过。>
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死活是没有人会理会的。>
甚至就连他的家里人,也不会对他抱有些许同情。>
要知道,多年没有升职,老婆对他的态度越来越轻视了。>
就连周日想在家多睡一会,也会被早起的老婆用吸尘器吵醒,还要被骂懒惰。>
儿子和女儿也一样。>
刚刚上了大学的儿子嫌他没出息,不能像同学的父亲那样,也给自己的前程铺平道路。>
嫌弃他啰嗦,不愿意让他管东管西,还声称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过他这样的平庸人生。>
还在上中学的女儿也嫌弃他去学校会丢人,不愿自己的老师和同学看到他秃顶矮小的样子。>
甚至连他泡过澡的池水,女儿都不肯再用。>
对他换下的衬衣,女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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