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和书店的摊位各送一暖壶热茶。
说白了，差不多跟日后的“拎包入住”的概念类似。
像摆摊的单位，其实只要把图书和商品送来，再每天派俩人来卖书，其他都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摊位上的商品，根本不用运来运走的折腾。
哪怕闭市的时候，天坛园方也会有专门人看着的，是又省事，又安全。
可想而知，在如今这样一个年代。
这样的条件在那些单位看来，会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简直对他们太方便了，也太有诚意了。
既然怎么看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便宜事，那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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