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哼……我又不会把它怎么样?”>
池非迟直白道,“你盯得它不舒服。”>
琴酒:“……”>
直接得让人无话可说。>
……>
在非赤养了五局僵尸,琴酒又抽了三支烟后,公寓楼二楼一个窗户后终于亮起微弱的光芒。>
下车透气的池非迟抬头看着公寓楼,提醒道,“人回来了。”>
琴酒一手手肘搭在车窗上,探头出车窗看着二楼窗户,目光阴鸷地冷声道,“进出特地避开附近监视的人,回家也没有开灯……如果他闹出什么乱子,我绝对饶不了他!”>
“火气别这么大,琴酒,”池非迟坐回了车子里,故意用话调侃琴酒,“大家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哼……”>
琴酒用冷哼表示自己的无语,再次拨打了爱尔兰的电话。>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听。>
“什么事,琴酒?”>
“这两个小时,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电话打通,琴酒的情绪反而平静了,顿了顿,又道,“看来你去了什么必须关掉手机的地方。”>
“你很介意吗?”>
爱尔兰声音里透着戏谑,连坐在车里的池非迟都能隐约听到一点。>
“哼……算了,”琴酒侧头盯着公寓楼的二楼窗户,“你只要专心执行被赋予的任务就行了。”>
琴酒没追问,爱尔兰反倒有点憋不住了。>
“说起来,是你用那种药干掉那个高中生侦探的,对吧?”>
“你在说什么?”琴酒皱眉问道。>
池非迟坐在一旁听着,看了看琴酒,没有吭声。>
“就是工藤新一……”爱尔兰声音揶揄地问道,“你忘记了吗?”>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记住每一个被我干掉的人,”琴酒盯着大楼,神色冷淡地问道,“那个家伙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爱尔兰声音带着笑意,“对了,池非迟……你知道吗?”>
池非迟:“?”>
“当然……”琴酒瞥了池非迟一眼,对电话那边问道,“他怎么了?”>
“是敌人吗?”爱尔兰问着,顿了顿,又自顾自道,“匹斯可有过监视他的任务吧?看上去,他和警方的关系很不错哦……”>
池非迟:“……”>
爱尔兰这个刁民……>
他和警方的关系当然不错,不然爱尔兰伪装成松本清长时,那些关于警察的情报是怎么来的?>
琴酒反问道,“这跟这次夺回储存卡的事有关系吗?”>
爱尔兰一听,就知道琴酒没打算告诉他,笑道,“没有,就当我没说吧。”>
“我希望你能专心执行任务,爱尔兰!”>
琴酒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说完后挂断电话,收起手机开车离开,等车子转过街道后,又点了一支烟,才出声问道,“拉克,他不会是在调查你吧?”>
“不清楚,”池非迟也拿出一支烟咬住,“不过在警视厅的时候,他确实经常留意我。”>
琴酒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用锐利审视的目光瞥池非迟,“作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居然让他有你是敌人的感觉……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没有。”池非迟拿起点烟器,垂眸点了烟,语气平静却又隐隐带着轻叹的意味,“清出家谱吧。”>
“真不愧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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