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对面。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安德烈。这一次到印第安纳州,我们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安全问题最值得防范。水牛比利那家伙是个认死理地人。固执得要命,我们这么一去。他们肯定会找麻烦,到了印第安纳,你可得保证自己身边有个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不离开才行。”雷斯特.卡麦隆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笑了起来:“雷斯特,我有个金牌保镖,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好像身边没有个能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地人。“
雷斯特.卡麦隆被我地话给逗乐了,指了指旁边的沙维道:“放心吧,有这小子在,即便是水牛比利想干掉我也不可能,再说,他还不敢这么做。”
我转脸看了看沙维,那家伙对我腼腆地笑了笑,脸上的伤疤分外狰狞。
“沙维这小子是我捡来的,我亲手把他养大,把他当亲儿子一般看待。我没有孩子,等我死了之后,三党的西部区就交给他打理了,安德烈,这家伙是个好手,比我还要强,以后你得好好和他合作。”雷斯特.卡麦隆对我咧了咧嘴。
雷斯特.卡麦隆虽然是三党五大佬之一,但是对这次出行,心情仿佛也很沉重。
梦工厂建立以来,几乎每次拍电影,都要受到一番挫折,但是这一次却和以往有很大地不同。梦工厂剧组面临的压力,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大。
不仅仅是拍摄电影上的压力,而是来自社会地压力,来自三党的压力。
现在我带着一车地人奔向印第安纳,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人安全地带回来。
火车在夜幕下飞驰,冲破浓雾呼啸向前,大风拍击着车窗,仿佛鬼哭狼嚎一般。
车厢里没有往常地那般嬉戏热闹,而是沉静。
剧组里面的人都知道这次拍戏,恐怕那么容易。
在其他的城市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都会打发斯登堡下去买几份当地的报纸。从报纸上看,印第安事件的争论已经越演越烈,作为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胡佛,公开谴责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言论,立刻在全国引发轩然大波,他的这种行为,也使得共和党和民主党今年大大选交锋正式开始,美国媒体顿时成了两个政党地阵地,双方以此为导火线,相互指责引发了大规模地冲突和一片讨伐之声。
17号,美国总统柯立芝在一次记者采访中,也称阿尔弗地言论辨明他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成民主党奉行的这种观念是危险地,是没有资格带领美国人民走向光明地。
虽然柯立芝即将卸任。但是因为他在美国民众中的声望非常之高,他地发言。也犹如一枚重磅炸弹,让本来就纷乱地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而美国的民权运动组织也开始前面介入,他们纷纷表示支持柯立芝总统和共和党,对民主党展开谴责。
但是在社会上,也有相当一大批美国人拥护民主党的这种观点,袒护阿尔弗雷德.史密斯。
双方进入了焦灼的拉锯战,虽然共和党占据了一丝上风。但是从总体上看,想压垮民主党还是有点不可能。
1928年的美国,因为这次事件。因为美国总统大选,从年初就开:混乱起来。其混乱的程度。连我都没有想到。
一路上,我对事态地发展极为关注,20号下午,天气有]下起了下雨。
火车开始靠近印第安纳州的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
天空上阴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尽管已经到了二月,但是气温依然很低。坐在车厢里我都感觉到凉气飕飕地往裤管里钻。
外面,苍茫的天底下。一个中型地城市渐渐出现在眼前。不是很大。没有什么高楼,在一个平原上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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