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鱼对着他摆了摆尾,这是来自师父的嘉许。>
真希望人生永远停在这一刻。>
他感到非常的幸福。>
这是道历三九三三年,黄河之会预赛的第一天。>
有人哭泣有人笑,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尚且封闭的六合之柱内围,天下之台上,姜望盘膝独坐,分念数千处,掌控整个黄河之会同时发生的两千八百场赛事。>
仙念星河在他上方缓缓旋动,仿佛宇宙星穹,为他而展。>
魔猿、仙龙、众生、真我、天人,占据天下之台五方,环他而坐,各有威仪。>
仪态端严、贵不可及的玉京山大掌教余徙,便在此时走进来。>
一身金玉错色的道衣,已经改成了掌教袍,却仍是以金玉之色为主,不复宗德祯当年的白袍。少了几分威严肃穆,却多了几分尊贵堂皇。>
他左右看了看:“这地方,还真是让人怀念。”>
当年他在这里,站在诸天子之下。如今再来,却是不会和景天子同时出现在这里。>
姜望睁开眼睛,起身行礼,对这位新晋的玉京山大掌教表示尊敬。>
五大法身也都低头行礼,以此致意。>
走下高台相迎的姜望,面上带笑:“有劳余掌教当年的护持,叫晚辈有幸走到今天,能承教主之仁,为天下担责。”>
余徙摆了摆手:“本座当年只是上工点卯,你今天才叫为人族担责。”>
身份不同,实力也不同了。>
余徙当上了掌教,人也风趣了些。>
姜望始终持礼:“大家都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谈不上做得多、做得少,有些事情能成,有时候是时势使然。”>
这话确实是真的,换成他在三九一九年当裁判,也压根没可能对黄河之会有什么裁判之外的影响。>
别说改制了,稍微提一点出格的意见,都有可能被镇在长河之底,给人当教训看。>
长河龙君的死,不止是动摇了九镇。即将开启的神霄大战,或许也不止是一场战争。>
但余徙道:“然则,英雄造时势。”>
诚然时势造英雄,英雄也创造时势。可是以余徙的身份来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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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之恢弘、之古老,中央帝国之强大、之厚重,已经是那个“时势”了!>
现在很多人都说,余徙这个玉京山大掌教,是捡来的位置。>
宗德祯暴露于一次意外,当场被一群强者雷霆打击。姬凤洲手腕通天,推了一尊楼约上位,楼约却堕成了恨魔君——压根没有起身争位的余徙,就这样坐上了玉京山大掌教的宝座,得到玉京山的全部力量……“坐而为圣”。>
但余徙真的是等来的权杖吗?>
四大天师已是道门之中仅次于掌教的位置。余徙坐望西天门那么多年,岂能被人小觑。,>
宗德祯虽死,虽然是以极其丑陋姿态的死去,给玉京山蒙上了巨大的污点,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玉京山这一脉都在道国难以抬头……>
但玉京山并不是没牌可打。>
玉京山的历史,就是它的嗓门。>
就像景国皇帝可以哭太庙。>
玉京山还奉了一尊玉京道主。>
那可是人族最古老的超脱者!>
姬凤洲那样的绝代雄主,仙廷、靖海一再进取,【执地藏】并不能叫他低头,一次楼约的堕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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