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左丘吾腹语回应,有几分恢弘,愤恨都做了雷响:“他为你而魔,因你而死。你真敢记得他吗?”>
吴斋雪张了张嘴:“这部个人传记……”>
“是他死前绝魂为笔,蘸血为墨,铺寿成纸,为你而作!”左丘吾死死地看着他:“正是为了确定你的存在,避免你逃离,让你回到你该回到的位置……将你拽下超脱!”>
“这么……恨吗?”吴斋雪咕哝了一声,眼瞳只是一转,顷刻便如墨染。>
其人气质就截然不同。>
感受着那骤然沉坠在心间的压力,所有人都明白一个事实——>
吴斋雪已经变成了七恨!>
这应该是令人惊喜的结果。可是圣魔君还停在将成未成的那一步,这个吴斋雪也没有真正和七恨本尊贯通!超脱之路与超脱命运的碰撞,自然也就无法到来——>
明明已在门外。>
此门永远不开。>
左丘吾呕心沥血的种种准备,在超脱者之前,似是可笑的!>
“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七恨含笑问。>
祂仍以被左丘吾掐住脖子高举的姿态,抬眼看向棋盘外的姜望,又以更恶劣的笑意问左丘吾:“我说了你就能够理解吗?”>
祂的意志在吴斋雪身上体现,是巨大的威慑。彻底地否定了谋局者,理应击溃一切超脱之下的意志。>
非超脱者甚至都不能够理解超脱者。>
左丘吾在谋划一个他远不能企及的存在!>
因而显得愚蠢,显得可悲。>
姜望又何尝不是呢?>
可……>
“不如……”姜望巨大的身形,却是猛然倾近棋局,眸中剑意之烈,几乎已经撞进吴斋雪的眼中。他对话的不是吴斋雪,而是那个屡次谋他的……无上超脱者!>
“您降临试试呢?”>
他的声音,竟有几分恶:“我来尝试理解!”>
在棋格之中望棋外,姜望简直顶天立地,仙云环腰。>
可在七恨的眼中,绝巅也是渺小的。>
但这渺小的家伙,是敢对超脱者出剑的存在!>
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等敌人,他弱小过失败过逃亡过,但没有拿不稳手中剑的时刻。>
七恨的视线从这人身上移开,有些无趣地落回左丘吾身上:“第一,我早就割舍了吴斋雪。第二,吴斋雪受我控制。我这样说,你是否明白?”>
左丘吾大概理解了:“现在这个史家吴斋雪,就好比是你的傀身。”>
七恨笑了笑:“这是你能能够理解的方式——这么理解也可以。”>
“但我不理解的是……”左丘吾仰眸道:“你又不敢真正降临,大费周章地体现这一点意志,能够改变什么呢?”>
哔~剥!>
竹简焚烧在【天地时光炉】里,发出细小的炸声。>
当一根竹简焚尽,变作了焦炭,棋格中的左丘吾,便气势拔升。>
回收了所有时身的左丘吾,已经是“道质浑成、堆质如山”,是真君层次里的绝对强者。>
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要完成质变,推开“圣门”。>
“绝巅的你,在这里毫无意义。超脱的你,过来就要迎接坠落的结局。”>
“我明白超脱者是我无法理解的存在,但我更清楚我所把握的事件本质,世界真理——吴斋雪的圣魔君,和七恨的超脱,无法同时发生。”>
“所以你来跟我演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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