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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认识了!”礼恒之终是往前一步,拦在二者中间,苦笑道:“我们两个闭门读书的老朽,在这炎夏出山,也算是重新认识了人间!”>
“山外确实太热了,我们终究还是要回山里纳凉。若说心里有些牵挂,也无非是儒家正统,礼乐真传……”>
他直接表态:“这里已经是【黑白法界】,我们当然尊重法的威严。也认可公平的秩序。”>
剧匮端于矩座,显得威严却遥远,却又问道:“子先生呢?”>
这是他第二次问【子先生】!>
儒宗二老都看过来,甚至礼恒之都挑眉。>
剧匮道:“倒没有别的意思,总归要等人齐。”>
众生僧人又横里走了一步:“剧先生脸薄不好说,我年轻气盛却是没有顾忌,要跟两位先生说清楚——”>
“两位能做主吗?能完全代表书山在当下做出决定吗?”>
他抬眼瞧着面前的两人:“世间万事,光阴最贵!总不能谈到一半,又换人来,再谈一遍。我们李一阁员,最讨厌浪费时间。”>
姜真君其实不太乐意外交,以前跟重玄胜在一块,都是重玄胜在前面长袖善舞,再往前也都是小五与人交际。奈何这届太虚阁里,他也是矮子里拔高个儿。>
斗昭已经有了恶棍的角色定位了,玩得还很开心,重玄遵懒得废话,苍瞑八棍子闷不出一个屁,秦至臻说一句斟酌半天,说完黄花菜都凉了,钟玄胤倒是很擅长这般场合,但大家都还在找他呢。>
其余人等,不提也罢。>
他也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在首席打手的职务下,还兼一个外交发言。>
礼恒之心中作何想,不得而知,但面上始终维持着风度:“勤苦书院生变,有一些不幸的故事发生了。我们也很痛心。”>
“你们或者怀疑书山跟这件事情有关,甚至在暗中主导这件事,对于此,老夫不做解释,真相自有昭明。但有一点是明确的——”>
他认真地道:“我和孝先生既然联袂下山,我们的决定,就是书山的决定,我们的意志,就是整个儒家的意志。”>
众生僧人礼道:“天下显学,我等岂不敬之!”>
礼恒之瞧着他:“刚才说到‘等人齐’,要诸方都到场。姜真君显化此身,是代表佛门么?”>
“我不代表佛,也不代表仙,我代表一个叫'姜望’的人,或者今天也可以代表太虚阁。”众生僧人拎了拎身上的百衲僧衣:“今以此身入堂,取义‘众生’也。”>
他淡声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会巨细无遗地展露在太虚幻境里,叫天下公知。以示太虚阁绝无巧取豪夺、贪占索取之事——我们只是想找回我们的同僚,确保他的安全。”>
儒家天下显学,门徒以亿万计!>
但今日之太虚幻境,铺展何广?几乎是第二个现世。>
若要说“众意”,太虚行者才是更磅礴的那个群体。>
“边界有时是高墙,既囚心于内,也阻敌于外。权力若不受制约,往前就是深渊。”剧匮坐在那里道:“今天太虚阁在这里‘开公堂’,诚然救人心切,也要厘清规矩——我们不是无限制地解放权力,而是要尽量公允地解决问题。”>
“我们要保障钟玄胤的安全,就必然要监察勤苦书院里这些真相混淆的变化。那么谁来监察我们呢?上有太虚盟约,下有人下之阶。前有太虚道主,后有亿兆行者!”>
他定身似铁:“又或者,二老也可以看着。毕竟太虚幻境,不对任何人闭门。”>
孝之恒明显地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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