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的景国天骄楼君兰。若是将她拿下,绝对能够引起更大范围的骚乱,也是更为重要的筹码。>
但除了秦广王和卞城王之外,没有任何一个阎罗有把握无声无息地拿下她。而且谁也不想把楼约引来,只能作罢……>
刺杀一个早就淡出人们视野的游缺,未见得能够引起什么风波,早已衰落的游家,也很难有太坚决的反应。真绑了楼君兰,那就是另一个性质的事情了。>
综合以上种种布置,如秦广王常说的那样,地狱无门的要价其实非常良心。除了地狱无门之外,还有哪个组织敢进霸主国刺杀?>
当然,现在看来,那点溢价根本就不够。他娘的游缺竟然已经洞真!>
仵官王掌中的光幕一出现,秦广王便直接开口道:“目标已死,但事情有些意外波折。诸位不用去制造动静了。现在听我命令,各自分开离景。能多低调,就多低调。”>
说完他便将光幕点散,形势紧迫,他只发出命令,并不负责解惑。>
卞城王二话不说就转身。>
秦广王赶紧将他拦住:“其他人分开走,仵官王跟我们一起。”>
卞城王冷酷地站在那里,不置可否。>
仵官王何等机智,一看秦广王和卞城王这样子,就知所谓意外绝不一般,很体贴地道:“要不然我就不拖累你们……”>
“如果你想浪费我们的时间,你就继续废话。”秦广王指了指卞城王:“他脾气可不太好。”>
仵官王立即闭嘴。>
秦广王带头往林外走:“有什么问题我们边走边说。”>
但他嘴上说的是“我们”,实际却只与卞城王来回传音。>
仵官王默默跟在他们旁边,却一句话都没有听到。使劲撑开了耳朵,甚至动用了耳识秘术,也只有嗖嗖的风声。>
他感到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不是说边走边说吗?怎么到我这就只剩“走”了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兢兢业业的人,竟然也会被排挤。>
明明是三人同行,为何还要搞个小团体?你们有本事别带我啊!有本事让我自己走!>
他看了看秦广王,没有说话。又看了看卞城王,最后还是沉默。>
算了。强者总是孤独的,牛马才喜欢成群结队呢。>
在不断后退的风景里,传音的确在进行。>
要想在卞城王旁边窃听,仵官王现在的本事还远远不够。>
“游缺肯定没死。虽然我们分不清真假,且我刚刚又用咒术试了一下,仍然没有反应……但他肯定没死。”>
“我要能一剑杀洞真,也不能跟你蹚这个浑水。”>
“你这么说话就有点薄情寡义了。”>
“别扯远,说正事。”>
“是你先扯的!”>
卞城王懒得理会,冷酷地道:“你觉得游缺是想做什么?”>
秦广王的声音也很冷:“无非假死脱身。”>
卞城王冷漠地分析道:“有两个可能。第一,游缺在景国有个大对头,他自甘堕落二十四年,仍然不肯放过他。第二,游缺在背后有非常复杂的牵扯,或许参与了某个神秘组织,这也可以解释他离群索居这么久,修行资源的由来。但已经被人追踪到了某种线索,至少也是产生了怀疑,所以他才需要用这种方式离开。他的实力摆在这里,经不起细查。”>
秦广王道:“是他的大对头也好,只是某个单纯对他产生了怀疑的大人物也好。总之那人的身份绝不简单,甚至游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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