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是名动蒲州的才子,却仍昼夜躬读,不敢有丝毫懈怠,但即便如此,他也是到了十四岁才往考取茂才。我儿虽天资聪慧,毕竟不过九岁,早你大舅五年而参考,如何能够疏忽大意?”>
高务实毕竟是前世受到过不少西式教导的人,比较强调自负,但他也知道,大明的风气却不同,大明讲究的是虚怀若谷,任你再如何才干横溢天才了得,至少言语间也要谦虚一些,否则便会被当做狂悖,于是连连点头称是。>
张氏见他如此,这才收起了严正的表情,稍微想了想,才道:“嗯……县尊和府尊方面,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的文章没问题,他们至少不会刻意为难你。”>
高务实没有立即说话,只是目视张氏,等她解释。>
张氏微微笑了笑,道:“进屋里说吧。”说罢转身就先往里屋往了。>
高务实大致猜到了点什么,也没多说,随母亲进屋。>
坐好之后,张氏挥手让下人们先出往,这才又道:“开封府衙和新郑县衙所用的香皂,都是半价供给的。”>
高务实哈哈一笑。>
张氏瞪了他一眼,佯怒道:“你笑什么?”>
“儿子还认为是免费赠予的呢。”高务实笑得很欠揍。>
张氏不满隧道:“天下什么买卖都能做,就是不能做亏本买卖,你又没告诉为娘那香皂的本钱是多少,为娘感到半价供给恐怕就已经要亏本不少了,固然他们用得实在也不能算很多,但生意回生意,这两笔生意固然特别一些,但总也不能亏得太厉害。”>
高务实又是哈哈一笑,道:“娘亲有所不知,儿子答应每年进献给皇宫御用的量,比全部河南府拿到的量也少不到哪往,而那些进献,儿子全都是一钱不受的。”>
张氏大吃一惊,简直花容失色,一下子坐直身子:“那岂不是亏大发了?你……你有这么多钱往里填?”>
她一脸着急,有些恼怒隧道:“跟宫里做生买卖就是不好,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不过你也不要着急,实在不行就跟你大舅说,他是个慷慨的,你只要读书读得好,他确定不怕在你身上花钱。”>
咦,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但高务实却再次哈哈一笑,乐道:“娘,你不要感到儿子白送了这么些货就必定会亏钱,你得算两笔账:一笔账是,我送了这些货之后能拿到什么利益;另一笔账是,我这香皂的本钱到底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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