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但难保那东西再惹出什么祸患,茹喜不得不接受常保的建议,眼下正是她跟圣道角力的关键时刻,内部绝对不能出岔子。
到了后殿偏僻角落里,一只水缸赫然显现,一颗脑袋用下巴搁在缸沿,当茹喜渐渐靠近时,眼瞳中聚起的光芒也越来越亮,越来越冷。
“我还以为,你早就该咬舌自尽了,没想到你撑到现在还不愿死,你到底是在等什么呢?”
茹喜捏着鼻子,立在远处,语气极度鄙夷。
“我是在等你陪我啊,姐姐……桀桀……”
茹安冷森森地道,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唤茹喜。
茹喜冷笑道:“那你可就要失望了,姐姐我不忍你继续受苦,这就送你下黄泉吧。”
茹安沉默了片刻,忽然哈哈笑了,笑得十分癫狂:“那就谢谢姐姐了,反正我的儿子已经安全了,而姐姐你却没了儿子,我总有一桩事比过你了!”
茹喜没听懂这话,还以为是在讽刺她跟永琪继续负隅顽抗,憎恶地挥道:“弄走弄走,果然是疯了!”
兵丁抬走水缸,茹喜再对常保道:“割了舌头,挖了眼睛,夜里丢出去,盯着野狗吃光了她!”
听茹喜咬牙切齿地嘀咕:“叛我的人,就是这般下场!”常保脸色惨白如薄纸。
大政殿里,高起与允禄、衍璜等宗室眉来眼去,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而正在念退位诏书的永琪,念到“太皇太后”时,语调也颇为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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