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旱来说,大家都认为,天灾是因[***]而起,那么[***]是什么呢?
看着蒸汽轰隆隆地将黑烟喷吐上天,景象为千百年来所未见过,答案再简单不过,那肯定是蒸汽嘛,所以这蒸汽,就成了“魔”……半月前,一帮“天人社”的学生领着千把人在政事堂呼号,现在,这动静已经变成了万人响应,而且对象是东西两院。
民人也都知道,如今这英华国中,很多大事,都由东西两院定夺。除了最早的金融管理,在这四年里,皇帝和朝堂也逐步将工商和田物的税收复核权交割给了东西两院。工商税则的更动和增减,要获得西院三分之二院事,东院一半院事的同意,田物以及下放给省级财政的契税等地方税收,要获得东院三分之二院事,西院一半院事的同意,否则政事堂不能按新案征税。
这两灾会对国中新起的工商大潮有什么影响,蒸汽又要背多大的黑锅,政事堂都有所预料,因此向两院提交了春苗补贴案和蒸汽降烟除害赏金令。两个法案的核心是,以蒸汽为业的工商,出钱补贴受害民人,同时也出钱悬赏,研发蒸汽的降害技术。
东院以地方民人代表自居,多半能通过,西院是工商为主,第一反应就是否决此案,反正只要是增税,他们都会反对。不做足工作,政事堂想开新税,提高税则比率,那都没门。
现在听这汹涌呼号声,不少准备投反对票的院事都犹豫了。
中廷通政使和另外五位参事见这动静,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劝说,他们的任务是推动东院通过这项法案。在他们看来,国中工商因蒸汽而获了厚利,让些小利出来安抚受害民人,不仅有助于一国和睦,也利于政事堂卫护工商,做人不能太贪嘛。
来自东莞的院事最沉不住气,这两项法案对东莞影响最大:“照着政事堂的法案,不仅用蒸汽的工商要出钱,我们造蒸汽的出钱最多!为了让蒸汽广行天下,我们东莞几乎半城的作坊都在造蒸汽,每家都投了大银子在厂房和车床上,还压住了器的价格,图的是以量得利。现在要我们每台都掏银子,亏蚀说不上,利钱却少了很多,我们怎么补平以前投下的银子?怎么养活大价码请来的工匠?”
他加重语气道:“外面万人呼号算什么?这法案通过,东莞百万人怕都要涌到天坛来!”
东莞院事当然得猛叫,他代表东莞工商利益,若是不反对这法案,他这院事的位置也就保不住了。
广州县的代表也发言了,“西关织造坊已经用上了几十台蒸汽,周围民人全靠蒸汽带动的大织过活,还有码头的装卸业,没有蒸汽,他们得多招装卸工,码头装卸速度又要回到一泊位一天装卸两条船的光景。他们虽也吃着黑烟,却是受蒸汽的利,难道也要给他们补贴?可不给他们补贴,这事又不公平,政事堂这法案,鄙人没办法赞同。”
还有代表不满地道:“去年工商税已有四千万两,加上殖民特许税和海关收入,国入六千万两,计司为何不在旧税里挪移,非要增税?”
事涉计司,计司的参事必须回话,他开列了圣道九年的财政预算,强调了一件要务。圣道五年跟满清签订的《浒墅和约》,到现在已执行四年,按照皇帝的指示,今年和约已到可能破裂的阶段,所以今年的预算作了特支冻结,以备可能有的北方战事。这项特支搜刮了计司掌握的所有动预算,再无可能为两项法案付钱。
另有代表忧心地道:“若是东院通过,我们不通过,国中怕是要再起波澜,如今天灾不断,就怕到时压力都汇到我们西院身上,这事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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