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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乾清宫正门前,奏事处的太监看着五个风尘仆仆的人,一脸的稀奇。
五人分别是广州将军管源忠、两广总督赵弘灿、广东巡抚杨琳、广东提督张文焕和韶州总兵白道隆的家人,五人同时到京,说明是事前约好的。
太监满脸微笑,心说准是出了大事,那么自己……多半是有好处了。
五人面面相觑,推让了一番,最终按照管赵杨张白的顺序,将五份厚厚的奏折递了上来,还嘱咐太监一定要按这顺序呈递,为此太监还收到了五张晋丰号的银票,总数一千两。
第二天,大学士和九卿齐聚乾清宫,当康熙出现时,众人都大吃一惊。
康熙一脸的红晕,很不健康的红晕,像是身体里正有一个火炉子烘着一般,双眼也是猩红,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好,甚至根本就没睡。
“我大清的江山,骤然多了个窟窿!”
康熙那嘶哑的嗓音在大殿里飘荡,让众人都是一惊。
“这窟窿,就在广东!”
他吭哧咳嗽着,端起那龙琼茶润喉,继续说着。
“只是朕还不知道,这窟窿,究竟是平地里跳出来的孙猴子跺塌的,还是朕那些不肖的儿子捅穿的!”
康熙环视一眼众人,张张面孔上显露的各种神色,在他眼里都是假的,那些茫然是假的,他们根本就已经知道前后事由,却是在骗他。那些紧张是假的,他们根本就无所谓广东出了什么事,就只为自己的位置和富贵。那些想要说点什么的嘴脸,也是假的,他们说出来的,也会是假的,为着的是自己身下这个座位,到底该属于哪个阿哥。
康熙心中很凄凉,分明知道他们跟自己心意不一,但他却不能不倚仗他们,否则这么大个天下,怎么也没办法缝在一起。几十年了,他辛辛苦苦几十年,抹着这江山,抹出了太平盛世的模样,却依旧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现在……广东一事,更甚西北的祸害,他还能靠着他们,把这个难关跨过去吗?
昨曰广东的五份奏折,他前后仔仔细细看过了,督抚提们还在满口说为了大局,才没骤然揭破,只到眼下那李肆肆意妄为到了极点,喊出了广东是他李肆的广东这般妄语,不反而反,他们才再也遮不住盖子,一同上奏。
青浦之乱,连带其后的广州之乱,还真是那个李肆所为,不仅如此,最近他又在广东杀官立法,一杀就是十几个!为的是禁绝朝廷伸工商,如此行事,怕不只是胤禩的指使,而是胤禩养出了一头恶蛟!
“今曰召集诸位臣工,就是要议定这广东之事!”
可康熙还得忍着,他还想更确切地知道,自己那儿子,到底是有心蓄养势力,待谋变,还是掌控不住,以致祸患自生。
怎么按平那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孙猴子,康熙的想法很简单,选定可信之臣,径直去广东督剿这头恶蛟。据广东督抚的奏报,这李肆,借着往曰京里的威势,还有银货的利诱,还有一支强军,大半个粤省都在他的银威逼压之下。只是那李肆意在工商,并没有糜烂一省,督抚为保大局,都还在虚以周旋。
这一点做得好,康熙虽然很恼怒管赵等人,但他们这一点很识大体,只要事情没播传天下,广东还是朝廷的广东,事态就还在掌控之中。
他正心绪飘浮,田从典猛然跪伏奏报。
“臣在广东的文友,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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